洛城现在情况很奇怪。北罚与乱花谷到之前,焚天门已经攻入洛城,但还未占领所有要地。朝廷派援兵早已恭候多时,喻修和君桥领着五千援兵和北罚弟子与乱花弟子乘机攻入洛城,但也没有将焚天门烈火旗全数逼出。
洛城城中有条宽数百尺大街,名叫阴阳道,将洛城直直劈成两大半。焚天门烈火旗被逼到东半边,仗着城边炮台,叫喻修忌惮着不敢越界。而北罚与乱花,就驻在西半边,与东边焚天烈火旗遥遥相望,两方皆蠢蠢欲动。
房门忽然被吱呀声推开,南泱转头看,是君桥走进来。
“不吃饭?天都快黑。你中午好像就没有吃罢?”君桥挺自然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杯茶。
“多谢挂怀。”南泱只是淡淡回道。
青木子又眨眨眼,仔细看向轻欢,想起什似:“这孩子不是……三年前还为她接过手筋呢。……没错,就是她,眉心有颗红痣。”
青木子若有所思,又拿起轻欢右手腕细细察看。
“啧,这倒是奇怪。常人接手筋也好不利索,这些年南泱尊上没少从丹药坊拿珍贵药品治这孩子手,只是直成效不大。之前老朽也找不到原因,现在这手腕,竟恢复八*九。”
画那久丹青,怎好不。
疏雨在边十分安静地站着,悠悠叹口气。
鸿飞阁弟子寝房中。
轻欢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宽阔床板愈发突显出她身体瘦小。长睫毛眼睛紧紧闭合,似乎都已经停止眨动,皮肤苍白得可怕,像个精致布偶,安静地有些恐怖。
丹药坊大夫青木子细细为轻欢把脉,又翻看她眼皮以及身上惨烈棍伤,神情凝重。
云棠在边急得发疯,恨不得揪着青木子胡子:“她怎样?她到底怎样?!”
“有内伤,胸中积血。外伤更严重,身上共十道棍伤,处处都可致命。这情况棘手,现在还不好说。若不是她胸口戴块流玉,玉中还有人精血,她早撑不住,口气全在这玉上吊着。”
君桥瞥见南泱手里木鸟,莞尔笑:“这都好几天前送你,你弄懂这个机甲鸟怎玩?”
南泱看看手里木鸟,摇摇头。
“说白,就是个传信用东西。它胸口凹槽可以放置信条。它和般活鸟不样是,它不容易收到外界因素干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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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水关内,洛城。
南泱独自坐在寝房中,手里捏着君桥送给她木鸟,微微出神。
自从那天起,君桥便和他们同来往洛城,路上也有多次接触,来二去,和君桥也熟悉起来。
她们现在已经到洛城。确切说,已经到有五六天。
云棠道:“不管怎样,她必须得活着!她定得活着!……轻欢要是有个什好歹,师父知道……”
边子趁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脸色异常阴沉:“还多说什?立刻带轻欢回荣枯阁。鸿飞阁就是这样照顾师妹!”
青木子摇头:“她现在不能随意搬动。况且,尊上还未回来,她也不能擅自离开鸿飞阁。”
“那她现在还有意识?”云棠问道。
“或许有罢,未可知。现在只等她醒来,醒,切就好办多。”青木子慢慢捋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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