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拿着纸条手都开始轻颤,呼吸都乱几拍,眉毛紧紧敛起来。
“什事情?”君桥已经为她包扎好,边收拾桌子边好奇问道。
南泱声音骤然冷到谷地:“要提前回北罚,你同师兄带句话罢。”
说完,南泱径直站起身,由窗口直接跃出,速度快得君桥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这草率地走?
嘴角带着玩味笑:“寻常玩具罢,哄小孩子玩。你喜欢就送你。”
南泱顿觉脸上面子挂不住,耳朵开始泛红。
“高高在上尊主还会害羞?……放心,不告诉别人。”君桥笑得轻缓,语气柔柔,像燥人夏夜由窗口流入丝清凉晚风,让人心里舒适极。
南泱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只雪白鸽子停在窗棂上,正歪着脑袋看她。
喂……钱和衣服都没有拿啊……
南泱心头跳,这是北罚鸽子。她抬手示意,鸽子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她手上,爪子上果真绑封信。
南泱疑惑地取下信条。怎突然来只鸽子?北罚有什事情发生?
纸条展开,竖只写简单几个字:
轻欢重伤,命悬线。
南泱眼睛下瞪大,有些不敢相信,又眯起眼睛仔细看几回。可就那几个字,铁样打在纸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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