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淡淡道:“有几
说着说着声音还带哽咽。
“好。你到底要怎样?”云棠妥协,掏出手帕给疏雨擦眼睛。
“姐姐抱下。”疏雨嘟着嘴道。
云棠最不能免疫小孩子撒娇,偏偏是这样漂亮小娃娃,可爱得像个白乎乎糯米团子,于是便弯腰把疏雨抱起来,自己原本是坐在床边,便将疏雨搁在膝盖上,揽在怀里。
小孩子身体软软,还带着股孩子偏爱甜腻腻糖味。云棠手里习惯性轻抚她背,忽然想起什,转头看向轻欢。
云棠心里暖,将手边个暖炉递过去:“冷?拿着暖暖。”
疏雨伸出双手,却没有接过暖炉,而是直接握住云棠纤长手指,拉着云棠手贴上自己脸,眼睛弯:“姐姐手好暖和。”
云棠脸上红,又转瞬即逝,也就由疏雨去。且手下小孩子脸十分柔软,摸起来很是舒适,倒让云棠忍不住捏捏疏雨脸蛋,却没控制好力道。
疏雨牙呲:“嘶,云棠姐姐,你手劲好大,捏痛。”
云棠面露愧色,将手抽回来:“抱歉。”
南泱前脚才走,边子趁也紧跟着离开,去山门和惊浒回合前往郁水关。转眼,房内就只剩下云棠和轻欢。
轻欢木呆呆地看着已经关上房门,眼睛微微睁大,言不发。
云棠走到床边,坐下:“轻欢,你瞧什呢?”
轻欢咬住唇,摇摇头,又躺回去。
“砰,砰,砰。”木门传来缓慢而均匀敲门声,门外人也不管里面人反应,就在敲完三下门后推门而入。
不知什时候,轻欢早已睡。
、
南泱到铸剑池时,不同于以前容怀只为她留道门缝,自己直在铸剑池里不舍得出来。这回,容怀早早候在石门边,手拿把青花纸伞等她,手负于身后,眉眼温润儒雅。看那伞面,已落层薄雪,想来已候阵时间。
“来得挺快,进来罢。”容怀冲她点点头,引她进去。
南泱收伞,随着容怀同向里走。容怀目光落到南泱手腕上,看到那裹伤纱布已微微泛黄,边缘还泛毛边,不禁皱眉:“你伤口,多久没换药?”
“很痛啊。”疏雨抬起小手揉自己脸,都有些泛红。
云棠叹气:“那你要如何?”
疏雨指指自己脸:“你亲口,就不疼。”
“胡闹!”云棠呵斥道,看上去似乎真生怒。
“云棠姐姐,你好凶。”疏雨那双漂亮大眼睛下泛起水雾,可怜得好似下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以前摔倒,摔疼脸,娘亲也是亲亲,爹爹也会亲亲……”
轻欢又连忙侧身看向房门,目光中带着点点期待。
但不是她想那个人。
疏雨慢慢走进来,漂亮小脸被屋外冷气冻得微红。她手里抱件特别厚大白鹤裘袍,长得险些拖地,看起来不像是她穿。自从轻欢受伤后,疏雨就搬出去睡,只偶尔过来陪陪轻欢。
云棠见是疏雨,问道:“你这会儿来做什?”
疏雨有些费力地将怀里白鹤裘袍递到云棠手中,揉揉冻得发红鼻头,可爱极:“云棠姐姐早些时候到那里去,将这件裘袍落在床上。天要黑,怕姐姐会儿回去时候冷,所以给姐姐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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