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和烟火同时燃
南泱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见高大挺拔英俊男子将个柔弱美丽女子亲密地横抱在怀里,远远看去,般配极。整个北罚,都难得找出这样对好看道侣。
南泱忙收回目光。
她隐在宽大袖口里拳头却不觉越握越紧。
为什,她有种自己东西被侵犯感觉?
喻修轻轻笑笑:“惊浒这孩子,直都喜欢轻欢。他们不论年纪身份,还是样貌学识,都十分合适。”
惊浒稍微推开点轻欢,将手里醒酒汤喂到轻欢嘴边,轻声哄道:“来,先喝点醒酒汤。睡会儿就好。”
轻欢就着碗沿喝小半碗,嘴里嘟囔:“不要睡……要……提灯笼……”
惊浒唇角泛起宠溺笑,只觉怀里这个女子娇媚到极点:“好,带你去提灯笼。”
轻欢又模模糊糊喝些醒酒汤,昏昏睡过去。惊浒将她稳稳横抱起来,走向主厅。
主厅所有人都已经到荣枯阁庭院中,院子鞭炮烟火,每人手里都拎个红红灯笼。容怀将千弥高高举在肩头坐着,喻修和南泱在边脸色沉寂。边子趁那群小辈都围着烟火鼓捣,院子都热热闹闹。
轻欢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切情绪和焦躁都被酒力催化得更深,她有种想要砸桌子摔凳子冲动,理智却生生压制。
她跪坐在地上,眼睛被酒烧地灼痛,心里乱得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
不知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
是惊浒折回来,手里还端碗醒酒汤。
惊浒看见轻欢闭着眼睛坐在地上,忙上前搂住轻欢肩:“轻欢,轻欢,醒醒。”
南泱嘴角艰难地扯出个勉强笑:“……是。”
“惊浒同说过许多次,他想要娶轻欢。咱们本就是同门,如今各自徒弟能够在起,不是亲上加亲?……呵,也不知这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不过,南泱,若是轻欢也有那个意思,你舍得叫她嫁来师门中?”
南泱涩涩地看眼依偎在惊浒怀中轻欢,许久,目光淡淡投到那堆正在闹腾孩子身上,声音空悠而缓慢:“若说,不舍得呢?”
喻修又轻笑下,道:“徒弟大,你即便是她师父,也管不住。”
疏雨拉着云棠和边子趁块捂着耳朵飞奔回人堆,嘴里还高兴得嚷嚷什。
喻修看眼南泱,道:“南泱,脸色不太好?乏就回去歇着吧。”
“没有,不乏。”南泱抿抿有些红肿嘴唇,回避着喻修目光。
“……徒儿长大,就是不样。”喻修忽然冒出这句。
“嗯?”
“……”喻修只是看着院子入口不说话。
轻欢头昏很,点都不能分辨旁边人是谁,只是顺势环住惊浒腰,脸埋在惊浒肩窝处低低啜泣起来。
“为什……为什不要……为什……”那声音细弱得如风中细柳,带着惹人心疼哭腔。
惊浒脸红个透,手轻轻放上轻欢肩头:“轻欢,你在说什?谁不要你?”
轻欢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惊浒哭得越来越悲恸。
所有人都不要她。她父母不要她,将她扔在荒山野岭中;那个喂她糖葫芦人不要她,冷漠地连看都不看她;师父……师父也说,不要再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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