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感觉到容怀在将她拉离剑范,用周身所剩不多真气蕴于掌中,忽将容怀推开数尺,在自身周围荡起层真气防护。她脸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纤瘦身躯虚弱得好似下刻就会昏倒。
容怀接近不得,脸着急:“南泱,你疯吗?把剑,值得吗?停下来!快停下来!你会将自己命搭进去!够,已经够,它已经凝固啊!”
南泱十分费力地睁开眼睛,依稀看见剑范中似养着汪血潭,她好像……只能看见满眼红色。
“师兄……”
容怀忙应:
南泱本就抱着要留很多血预想,割伤口时候也割得狠些,伤口很深,弥漫着股浓浓血腥味,钻心蚀骨疼痛由手腕直直插入她大脑,她胳膊因失血过多而不断颤抖,脸色苍白得可怕。
“啊……”南泱受不住般半弯腰,右手撑住桌角,左手却依然坚持着颤巍巍悬在剑范上方。
“南泱!”容怀神色着急,他不知是该阻止南泱还是要她坚持下去,如果放弃,放这多血就功亏篑。可如果继续,南泱身体……
南泱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真气全部向左手腕流去,顺着那伤口泄入剑范中,那里好像有个无底洞,在贪婪地吸食她身上精纯真气。
“师兄……”南泱颤抖着声音唤道。
上,带着融血流玉。”
“慎重,三思。你要好好想想,祭剑过程中,这把剑不但吸食你血液,也吸食你功力,你……”
“吸食功力,是不是就会更厉害呢?”南泱挽起左手衣袖,露出那片被熔浆溅伤留下暗红色疤,“只要这柄剑铸出来足够好,就够。”
容怀盯着南泱看许久,然后长叹声,无奈递给她把匕首:“小心些。流够,会告诉你。”
南泱接过匕首,眼睛都不眨,在那暗红色伤疤上又狠狠划下道。
“是,你再坚持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容怀连忙安抚。
“师兄……”南泱闭上眼睛,额角渗出密密麻麻汗珠,“扶下。”
容怀扶住南泱胳膊,看着快将她整个手染红鲜血,十分不忍:“南泱,不要,不要继续,放弃吧,你受不住!”
“可以……”
容怀开始拉南泱:“不行,你这样下去伤得可就厉害。放弃吧,放弃吧,大不这把剑不要,师兄再给你铸把。”
鲜红血液瞬间涌出来,顺着南泱手腕像条小蛇盘旋而下,缓慢地滴落在剑范中。南泱紧紧咬着唇。
容怀看见南泱划破手腕后就后悔。
南泱七年前身体受很大亏虚,那点余毒好不容易都排出来,又因为没日没夜疲劳,身子垮掉过段时间,这几年好不容易养好些,现在居然又做出祭剑这种举动。闹不好,南泱这回不但会亏损功力,就连寿命也……
上古时候,铸剑石为祭那把剑,就活祭那多童男童女,现在虽然这把剑不似那样凶煞,但需要血量又怎会少。容怀紧紧盯着剑范,看着里面熔液被南泱血点点染透,呈现出种诡异红色,他生怕南泱多留滴血。
手腕本就是很敏感地方,要不然,怎会有人用割腕这种方式z.sha。现在,她倒是和那些z.sha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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