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胡思乱想着,身后拥挤人群忽然大声吵闹起来,人们惊慌地想要躲避什,纷纷慌忙地四散开来。赶忙回头查看,只见离十步远地方,匹膘肥体壮汗血宝马正扬着那健壮钢铁般马蹄,直直向这个方向冲来,硕大鼻孔里喷着粗气,嘴巴里含着缰绳,张得很开,像是要吃人般。
很好,连个畜牲都不欢迎。
冷着脸,正想给这畜牲迎面来掌,叫它尝尝昆仑派独家冰封掌时,眼前忽然闪过团红影,迅速得都没瞧清。
那红衣人身形矫健,轻功极好,她把拉住汗血宝马缰绳,狠狠往旁边带,首先拉离面前。而后又个翻身上马,坐到马背上,紧紧拽住缰绳。那剽悍马点都不听话,前蹄扬高高,想要将背上女子甩下来,但红衣女子很有办法,抽出她背后别着长.枪,冲马脖子狠狠拍去,马受疼,却好似认得那柄长.枪般,再不敢造次,慢慢安静下来。
红衣女子手拿长.枪坐在马上,摸摸马脖子上鬃毛,抬眼含着三分歉意地冲微微笑。
北罚有镇派三位尊主,同样,昆仑也有与北罚那般同样地位人。
若是这样说,那昆仑尊主,大抵就是。
是昆仑山中唯个得道长生人,活到现在,约摸也活二三百年。和许多得道长生人样,对于这艮长岁月颇感无聊,整日住在昆仑宫阁中,看着千篇律建筑,千篇律弟子,和千篇律日出月落,总觉得时光为何这多。每天看到太阳升起,会想它什时候落下;等到太阳终于落下月亮升起,又会想太阳什时候出来。
掌门前几日又拿许多杂事烦,惹得心情着实焦躁。
这个人性子随意得很,若是感觉心情不好,就不会强忍着还整天对着那个掌门老头看。于是决定,下山去走趟。
她长得十分美丽,又带不似寻常女子几分英气,眉眼尾处微微上挑,带着天生凌厉气质,身红衣上还配银白色轻铠甲,彰显着她非同般将门身份。她手里拿着长.枪上坠着长长红色流苏,险些坠到地上,将那柄长.枪装饰得非常华贵精致,和她这个人配极。
她翻身下马,拿着长.枪冲抱拳:“姑娘,实在抱歉,在下没有将这畜牲管好,见谅,见谅。”
阳光打在她身上,银白铠甲泛起光有点刺
现在掌权皇家姓边,将国家治理很不错,四海升平,安定繁荣。想着那皇族落脚皇城,定是国内最繁华地段,去那里转转,心情或许就能舒缓很多。
皇城名叫久安,长治久安,这意思取得颇有福意。
久安果真是个人多地方,城内熙熙攘攘,各种各样人走来走去,路边全是开得正好各种饭店,还有许多小摊贩就地摆摊。偶尔宽阔大街上还有王亲贵胄经过,前呼后拥,十分热闹。
到那里时,孤身人,带些零碎银钱,身上昆仑派尊主衣袍还没换下。这些修道之地,总喜欢将所有人衣服都做成这样白岑岑样子,平日里做什事情都容易脏衣袖,也不知所谓仙风道骨当真就比日常起居重要?
心态,自个儿都觉得不太像个正经修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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