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是不是和师父有关?”不知为何,她就是有那种直觉。
容怀叹口气,沉默许久,才道:“你脑子聪明,好好想想你师父前些日子为何失那多血。”
轻欢浑身颤,看向手里凤羽剑,那通体晶红色剑身生生刺痛她眼睛。
这难道……是师父血铸成?
容怀又补句:“不该瞒你。南泱她铸七年,她为铸这把剑,手腕上新伤叠着旧伤,身体虚弱也是在荣枯阁和铸剑池来回奔波劳累造成,末,还放自己血去祭剑。轻欢,好好拿着它,这把剑每个细节,全部都是你师父亲手制成,上面可还有她那多血啊!”
轻欢浅笑着看疏雨:“懂。谢谢。”
“好好准备试剑大会吧。”疏雨拍拍轻欢肩头。
轻欢点点头。她越过疏雨肩,看见容怀正向这边走来,忙站起身,道声:“容怀师伯。”
疏雨扭头,也恭恭敬敬道:“容怀尊上。”
容怀将手里用绢布仔细裹好凤羽剑递给轻欢:“这把剑你拿着,试剑大会上好好用它。”
看到轻欢手里剑咣啷声掉地,轻欢颓败地坐在地上,疏雨上前,蹲在轻欢面前,拾起她剑。
“轻欢,你喜欢尊上,是?”疏雨轻轻问道。
“……”轻欢并不回答,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某个虚无点。
“你喜欢尊上,但你们却不能在起,所以你很绝望,对?”疏雨也坐下来,玩弄着手里剑,“尊上长你百余岁,或许你出生时已变成桑田地方,在她出生时还是沧海。你明白你们之间距离,但你还是喜欢她。因为喜欢这种情绪,不是你自己能控制得。就像,如果有把剑刺向尊上,你大脑还未反应,你身体就已经过去挡,根本就不是你能控制。”
轻欢笑下,抬眼看向疏雨:“你说很对。”
轻欢紧紧咬着唇,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她忽然想起,师父那淡漠疏离声音:
“受伤……与你无关。”
这把血红色剑,拿在手里竟有种滚烫错觉,它似乎感应到轻欢脖间流玉中和它属于同源血液,很有灵性地微微振鸣。
轻欢有些莫名地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下,疑惑道:“这剑……哪里来?”
容怀面有难色,只道:“你不要问,你只需知道,这是把绝世好剑,好好利用。”
轻欢掀开点绢布,手握上凤羽剑剑柄,股莫名熟悉感觉忽然涌上心头,她感觉到胸口坠着流玉似乎在发烫。
轻欢忙叫住转身欲走容怀:“容怀师伯!”
容怀微微回头:“还有何事?”
“既然你不能放弃她,你现在又在做什?”
“……”
“你在放纵,你在颓废,你因为个小小打击,就对所有希望都失去信心。轻欢,你爱就值这些?”
“疏雨……只是很累,没有放弃,只是……”
“你只是有些失落。不过没有关系啊,轻欢。尊上她冷漠百多年,本来就不是那容易捂化。那天,看见她哭,她为你哭,你懂这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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