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冤家路窄,竟在试剑大会中分到场。
疏雨在这同时间也有比试,便没有过来陪她。她到比试地方时,不禁皱皱眉。
这场,居然设在所有比试台中,最高那个台子。
北罚山本就高耸入云,论剑台也属于北罚中比较高地点,这个台子几乎没在云中,只是那高度,就让人心惊肉跳。
轻欢率先上高台,在上面俯视遥远地面上黑压压人群。她多少晓得,她和兰泽都是押注热门弟子,所以这场势必将有很多人来看。光是二人身份,那就是很有看点,江湖世家兰府长女,北罚尊主小徒弟。况且不知道谁泄露消息,说二人有宿仇,故此八卦气十足江湖人士都聚集在台下,等着瞧这场好戏。
南泱低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南泱……师叔……”小千弥抓着南泱衣襟,软软诺诺地说,“轻欢姐姐……喜欢你……”
“这小孩子在说什?”苍旻掏掏耳朵,皱眉。
南泱收回出神目光,强忍着眼角酸酸感觉,淡淡回道:
“她说,她喜欢。”
边喝茶。他抓着把瓜子,递给南泱:“给,要不要解解闷?”
南泱淡淡摇头。
“哎,你们成天坐在上面,不嫌闷啊?”苍旻声音在后面响起。
南泱回头看,看见身白衣苍旻怀里抱着小千弥,笑吟吟地正朝这边走。
千弥看见南泱,立马忽视旁边容怀,两个大眼睛笑得弯弯,从苍旻怀里跳下来跑到南泱脚边,把抱住南泱腿。
在群人簇拥下,兰泽也施起轻功,飞上高台。
二十多岁兰泽风华正茂,性格张扬,举动都带着天生傲气,和她相比之下,轻欢倒显得沉稳低调许多。
“小残废。”兰泽轻
、
轻欢这几天比试都还算顺畅,路赢过来,有几场费力些,但都险险胜。
今天这场,有些特殊。
因为经过几天轮番比试,决胜出人实力越来越不凡,本就越来越吃力,今天这场,好巧不巧,居然将她和兰泽排到同场。
幼时所受屈辱,仍历历在目。师父当年本有意去彻查,奈何接踵而来门派重任分心思,也就将那事忘记。而她,后来与兰泽矛盾越来越深,几乎就不能好好说上句话。
容怀无奈笑道:“这小家伙,就喜欢你和轻欢,谁抱她她都不带笑,就每次看到你和轻欢主动得不得。你看看,连这养她那久师父都不放在眼里咯。”
南泱把千弥抱起来,从袖子里取出那匣子白色糖丸,喂给千弥。
苍旻从兜里掏出大把各种各样糖,往南泱旁边桌子上叮叮咣咣地倒出:“刚刚路走上来,看见卖糖,买这些,别谢。”
南泱看苍旻眼:“再给你次机会,说实话。”这些糖种类繁多而均匀,看就不是顺便买,应该是在很多个卖糖地方仔细挑选出。苍旻怀里抱着个小孩,还有那心思?
苍旻撇撇嘴:“好罢,是你自己看出来,不怪。你是不是有个徒弟,眉心有颗红痣?来时候就看见她站在这高台下边,想上来又不上来,就问她两句,千弥也认识她。然后她就把这些给,叫带给你,但是不要告诉你是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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