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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一世清欢 > 第40章

第40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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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泱只是垂着头,捂着嘴。

苍旻抖抖衣袍,站起身:“天要黑去门口坐会儿。如果你小徒弟死在门口,会记得和你知会声。”

“你有没有……喜欢过个人?”

苍旻闻言,愣住。许久,她收回去拿黑子棋筐手,目光中泛起点点涟漪:

“有。”

“你有没有……喜欢她到心疼……?”南泱身体微颤,嗓音带着琢磨不透情绪。

“何止是心疼……”苍旻苦笑,低头抚摸放着棋盘红檀木桌面,“恨不得死。”

!”轻欢拼尽力气大声喊,她知道南泱耳力,是可以听到,“师父!师父!!……”

……

她什多余都不喊,只是把那两个字喊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南泱拿着黑子手颤抖得不像样子,她紧紧咬着唇,耳畔不断隐约传来声音像最残酷刑罚,鞭地狠狠抽打着她心脏。

苍旻静静看着南泱,从她手里拿过黑子,放入黑子棋筐中:“要不,这局就到这里吧。”

苍旻顿顿,温柔笑开:“可不能死。因为,答应她要等她回家。虽然,有时候等到天恨黑,她也不回来。但你想,如果也死,她灵魂却找到这里,家里连个迎接她人都没有,她会不会很失落呢。”

南泱捂着嘴,低低啜泣。

“你喜欢你那个叫轻欢徒弟,对吗?”苍旻眼睛紧紧盯着红檀木制成光滑桌面,“阿泱,你心里束缚太多。限制你不是道德伦理,不是师徒身份,不是违背阴阳,是你自己心。”

“可这样感情……是……不对。”南泱艰难道。

记得许多年前问你,有没有绝对正和邪。世上没有绝对正邪,也没有绝对对错。但有绝对开心,因为和喜欢人在开心,还有绝对绝望,因为再也不能在绝望。”

苍旻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南泱手边棋筐。

南泱忽然死死按住棋筐,不让苍旻拿走,声音里是所剩不多坚持:“不……接着下。”

“阿泱,你是怎?”苍旻忽地问道。

南泱深深吸口气,将眼眶里泪忍回去:“苍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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