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听见这个名字身体狠狠抖下,脑中有什飞快闪过,却怎也抓不住,她闭上眼睛,脑中有个声音不断响起:
“惊雷之后,必有雨落,便叫闻雨落罢……”
“阿落……这个名字喜不喜欢?”
“等雨落长大,定是世上最漂亮人儿……”
“阿落,你可记得你家在哪里?跟着谁出来?”
君桥拿着茶杯低头抿口,却不着痕迹地又吐回杯中,将茶杯放到边,道:“听说这位前辈喜欢听别江湖人士讲些有趣事情,便来这里,不知前辈想听些什?”
“些江湖上奇闻怪事罢,”中年人轻笑声,“你可知道柄山派?”
“知道,江湖上个行踪诡异门派,派里人手里都不干净,据说是专门以倒斗为生门派。”君桥有些奇怪,但还是规矩回答。
“那你可听说过,柄山派人早些年盗令丘山座墓,”中年人喝口茶,顿顿,“是当朝皇帝边长右个妃子墓,名叫姒妃墓。”
“抱歉,在下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君桥锁着眉,愈发不解那人在问东西。
先前过去几个焚天弟子互相说着什又慢慢走出来,南泱和轻欢屏息等着他们过去,等到脚步声蔓延下楼梯,她们才恢复正常呼吸,在房梁上朝走廊尽头行进。
走廊尽头果然是间屋子门,门口有两个男子挎刀守着。南泱拉着轻欢在门外房梁上蹲好,正好悬在那两人正头顶。从她们蹲着位置,正好能透过几丝缝隙看到屋内情况。
屋子十分宽敞,上座位置前面挂排珠帘,将后面人挡得若隐若现,但不难看出,后面坐个戴着黑斗笠高大男子。珠帘前面两边分别站端溪口中健壮挎刀男子和身着苗族衣服女人。
戴着白玉面具君桥坐在他们对面,后面站着无己、无功和无名。
珠帘后面传来茶杯盖刮动杯沿声音,伴着那陶瓷摩擦声响起,是个沉稳中年男人嗓音:“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阿落……”
南泱感觉到轻欢颤抖,搂住她肩,担心地看着她。
轻欢额角闷层细密汗,她眯起眼睛捂住脑袋,远去破碎回忆怎抓都抓不住,让她顿时有深深恐惧和无力感。
“抱歉,前辈,你所说概不知。”君桥声音绷得紧紧。
“也是…
“那你总该知道焚天门罢?”中年人又笑下,声音有点冷冰冰,“还有焚天门门主,闻惊雷?”
君桥手指下缩紧,抬眼给无己个眼神。
“那你是否知道,闻惊雷有个女儿,名叫闻雨落?”中年人声音越来越严肃,每个字吐出都有不怒自威气场,容不得任何人拒绝他问题般。
闻雨落。
闻雨落……!
君桥笑道:“介游子,并无名姓。”
“妙善,”中年男人忽然唤道,“去给客人倒杯茶。”
“是,主子。”那个穿着苗族衣服女人往前走几步,面容娇媚,动作风情,双丹凤眼含着满满得蚀骨妖娆,腰身扭扭地拎着茶壶去给君桥倒茶。
南泱看到从茶壶中倒出冒着热气茶水,眯眯眼,拉过轻欢手,在她手掌上写道:“茶水有异。”
轻欢皱紧眉,眨不眨地盯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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