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犹豫许久,嗫嗫嚅嚅,终是忍不住问道:“那你上回说,师父瞒些事……是什意思?”
妙善忽然沉默,许久,才笑声,道:“随口胡说。
可才走两步,轻欢就觉得脚下软,纸伞滑落,险些直接跌进泥泞雨地里。妙善似是预见到般不急不慢地把托住轻欢胳膊,拽把,将她半搂进怀里,妖媚脸逼近轻欢侧耳,吃吃笑着。
“看,就知道你不是个听话孩子。别急,只是点让你暂时走不动蛊,等把要说话说完,你怎冲发脾气都成。”
轻欢从未被任何个人这样对待过,也从未和除南泱以外人离这近,时间羞愤得脸都泛红,却只是咬着牙,恨恨盯着妙善。
“你说说你,乱花谷自个儿都乱成这个样子,你还来凑什热闹?……之前同你说,你都没放在心上?非要跑来乱花谷,害得也要来这里跑趟……不过,好歹也是遇见柄山派那帮人。啊对,那群人你也见过对吧。”
“所以?”轻欢腿因为妙善施蛊缘故,自己不能支撑,只得半挂在妙善身上,却又想要听完妙善话,只能任她抱着。
片刻,只问道:“你……你怎把布绢送到手上?你怎知道会去厨房?”
“若说,自入谷后,便直跟着你,找机会与你相见,你信?”妙善撑着伞,朝轻欢走近,充满媚色眼睛像狐狸样眯着。
“……你寻又做什?”轻欢忽觉妙善朝她走得有些近,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别离太近。”
妙善只是歪歪头,道:“前两回见你,均是男装打扮,想不到这回看见你着女装,竟如此好看。”妙善声音忽然转低,低得有些暧昧:“……小美人,你们北罚人,都似你般漂亮?”
轻欢张张嘴,时间大脑空白,不知如何作答。须臾,才撂出句:
“说话,这回你可要记住。”妙善声音很轻,伴着伞外大雨落地声音,轻到只够轻欢能听见,“柄山派头目,成烛明,他只有二十余岁,知道少,且口风紧,你不要找他。他手下有个叫刘五河人,四十来岁,你找机会在私底下问他,关于十四年前他参与盗那座墓事,至于他说多少,那就是你本事。还有……记得……千万记得……定要去姒妃墓看看。”
“你知道些什?为什不直接告诉?”
“主上并未吩咐告诉你别,所以也不能多说。”
轻欢恍惚下,才想起来妙善口中主上并不是闻惊雷。
雨下得大,啪嗒啪嗒地落在妙善手中纸伞上,有些许雨珠顺着伞沿落湿轻欢肩头。妙善只是默默不动声色地偏偏伞,将轻欢妥善罩在伞下。
“师父也长得漂亮。”
妙善嘻嘻地笑起来:“你师父是漂亮,可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些。比起她那样冰块脸,倒更喜欢你这个样子呢。”妙善又顿顿,声音转低:“们是同类。”
轻欢忽觉恼怒,推把离她太近妙善:“你究竟做什?这个时候,又为什出现在乱花谷里?”
“你猜啊。”妙善嗓音慵懒,歪着头含着玩味笑看轻欢。
“不说便罢。”轻欢皱眉,拂衣袖,转身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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