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阴风顺着未关好窗缝钻进来,撩得南泱露在被子外面光.裸胳膊个
“回主上,闻左使前日已越过关中,深入南疆。”
“……不要再唤他闻左使,他早已不是天隼教人。”面具男人应是皱皱眉,又拿着斗笠在岩石上磕磕,“但他跑得太远,想办法,引他尽快回到关中令丘山。要轻欢走出姒妃墓时,闻惊雷就马上出现在墓口。再传令妙善,路跟紧轻欢,到时定要协助闻惊雷将轻欢带回焚天门。”
蓝衣男人垂头答道:“是,主上。”他顿顿,又问道:“那……是否需要属下安排人手,对付君桥和南泱?”
“南泱?……她啊,她不需要们对付。且不说她身上黄泉蛊,光是她自己亲手养大徒弟,她就有够应付。”男人在面具后发出沉闷声笑。
蓝衣男人垂眸,沉默着为面具男打好伞,言不发。
漆黑夜里,大雨瓢泼般砸下来,雨珠又大又密。阴森森峡谷边,因为水雾阻挡视线,从上看下去像是个黑洞,深不见底。那些狂风卷着,bao雨落入峡谷中,好似凭空消失般,不见踪影。
个戴着黑色斗笠男人安静地站在峡谷边,负手而立,左手被握在右手里,手指不时轻搓落下来水珠。他背影欣长挺拔,如同雨中青竹,安然沉寂。斗笠下双清明眼睛微微眯着看黑漆漆峡谷,深邃而饱含城府。
不知何时,他身后另个蓝衣男人走过来,恭恭敬敬地为他撑起伞,声音低沉有礼:“主上,人到。”
戴着斗笠男人“嗯”声,抬手摘下自己斗笠,在旁岩石上磕磕,将积水抖掉。即使摘斗笠,他面上仍覆着张古怪面具,面具颇为厚实,雕着奇怪花纹,细看之下,可隐隐分辨出花纹中只鹰隼图腾。
蓝衣男人向后招手,两个下人抬着个麻袋,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面具男人抬起头,微微眯着眼睛似乎能穿过天空厚重乌云,看见云后隐藏月亮和星辰,他举起手来,五指十分温柔地凌空描摹天空,像是在抚摸情人脸颊:“……这盘棋,下得够久,所有人,所有棋子,皆在股掌之中。你看看……哪怕这些人是天上星星,也能叫这云层将他们压个严严实实。”
“主上英明,天隼教迟早都会东山再起!”
“天隼教?”面具男冷笑声,目光中滑过丝不屑,“要将这江湖搅得鸡犬不宁,到最后,北罚,焚天,乱花,都是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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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乱花谷内仍在下着大雨,好像已经许久不见太阳,惹得人心里也阴沉沉,压抑不舒服。
面具男人抬手凌空抓,麻袋口便被打开。麻袋里是个男子,脸色有些苍白,面容俊朗,眼睛因昏迷而紧紧闭着。
“他很不听话,们用点药,有效昏迷时间还有六个时辰。”蓝衣男人垂头道,“是否立即带他进入乱花谷?”
“不急,”戴着古怪面具男人缓缓从袖口里抽出张图纸,是乱花谷地图,“要人,现在是否都已入谷?”
“是,主上,南泱,轻欢,成烛明,刘五河。还有妙善大人也跟随她们同入谷。”
面具男人点点头,又问道:“嗯……那闻惊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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