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抬手抵住刘五河欲要关注木门:“他不在?……那正好,就想找前辈而已。”
“当不起姑娘‘前辈’二字,有事请进来说。”刘五河侧身探手,将轻欢请进屋中,面容看不清表情。
轻欢在圆桌边寻把椅子坐下,有些紧张地不断绞手指,刘五河坐到她对面,她都不太敢直视刘五河,只是看着桌上杯子:“……有人叫来找你。”
“什?”刘五河疑惑地看着轻欢,“可并不认识姑娘。”
“也并不认识前辈。……前辈似乎在柄山派待很久,听说柄山派是个倒斗门派,那……”
轻欢刷得睁大眼睛,把拂去台上水渍,匆匆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天色阴沉,耳边只能听见屋外狂乱雨落声,还有杯子拿起和放下细微声响。木门外忽站几个人影,有人抬手“咚,咚,咚”敲几下木门。
刘五河将枯瘦指尖杯子放下,凹陷眼窝里精亮眼睛中有微弱光芒动动,他慢慢起身,走到门口“吱呀”声打开木门。
成烛明和其余几个柄山弟子斜斜靠在门边,嘴角挂着略显轻蔑笑:“喂,哥几个打算块去喝点酒,你去不去?”
刘五河低下头,声音在这几个小辈中显得有点苍老:“不去,你们小辈去喝就好。”
子趁师兄。
好像全都有联系,细想下来,却好像什联系都没有。
“到底在向暗示什呢……”轻欢轻声自言自语着,习惯性捏着流玉摩挲。
流玉上因刻字而有些凹凸不平表面仍然是温润滑腻,碰就知是常年把玩结果。这块玉不论何时,不论何处,都拥有着里面封存人血温度,好似随时都可以给予她种莫名踏实感觉。
轻欢在台子上划动手指忽停,疑惑地“嗯?”声,然后急忙抹去杂乱水渍,指尖快速划动。
“姑娘想问什,直接问吧。若是不能说,你绕再多弯也不会说;若是能说,定当相告。”刘五河翻起个倒扣杯子放在轻欢面前,给她满上杯茶水。
只句话,
“是啊是啊,您年纪大,和们‘小辈’是没法待处。”成烛明轻笑两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带着另几个柄山弟子转身离去。
刘五河目送他们离开,不着痕迹地叹口气,慢慢关上房门。
他才转过身去,身后木门又“咚,咚,咚”响三声。
刘五河目光中透出丝无奈,只得又去拉开房门。却不是成烛明,而是前不久才偶然见过个小姑娘,眉心点朱砂痣,正绞着手复杂地看他。
之前成烛明问过她名字,刘五河自然也顺便记住。他礼貌地朝轻欢点点头:“轻欢姑娘,副堂主现不在这里,要找他话过几个时辰再来罢。”
乱花谷好像个巨大容器,先是柄山派行人进来,再是君桥、师父和她进来,妙善尾随在后,然后全部出入口被损毁,最后是师兄被带进来。现在谷中人都陆陆续续来到这里,并且被困在谷中,无法出谷。虽然不清楚谷内这些人之间关系,但仅仅从表面来看,定会有不寻常事发生。
有人在伺机想要做什。
“如果师兄是最后个需要入谷……那……”
有大事就快要发生。
找刘五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