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没有什关系,但这些年也直好奇,墓中那个小女孩应是姒妃女儿无疑,但她父亲,究竟是皇帝呢,还是闻惊雷呢。”刘五河若有所思,端起杯子又喝口,忽又轻笑下喃喃自语道:“说起边子趁,他这个名字也真是有意思,子趁……少见有人用趁字作名。”
“……求教前辈,若是想弄清楚这些旧事,该怎做?”轻欢恳切道。
“两个办法,”刘五河枯瘦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食指与中指微微翘起,“是直接去问相关人,皇帝或者闻惊雷,当然,你得问得到,而且前提是他们得说实话。还有个……陵墓中主人墓室墙壁上会绘制她生来歌功载德,虽然个妃子没什功德传颂,但她生相关事情也会有个大致绘图。若日后你能进到主室,自个儿瞧瞧便知。”
“多谢前辈此番相告。”轻欢站起来朝刘五河微微躬身,“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前辈。今日谈也够,先告辞。”
“告辞。”刘五河只是朝轻欢点头示意,然后接着眯眼喝茶。
刘五河看着轻欢顿时僵住表情,故作轻松地笑声:“姑娘不必紧张,这世上眉间长朱砂虽不多,可也不止你个。再说,都是十四年前事,也记不太清,当时也十分害怕,也不排除看差可能。”
轻欢垂下头,想起妙善话语中明里暗里意思,对她不断强调她与姒妃墓关系。她心中忽然有种不想预感,心头像是压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有个念头就在脑中隐藏着,呼之欲出,她却不敢确认,她必须亲自验证,她才能确定。
“后来焚天门查出那时是柄山派盗令丘山墓,自此焚天与柄山梁子就结下。所以柄山派这些年不断寻找能同对付焚天门同盟,成烛明和们几个只是外出结盟个小小分支罢。说来也可笑,为当年那座连主室都未能到达墓,柄山派近几年被焚天逼得……门派势力愈来愈小,收益也不好……所以参与盗令丘山墓这些人后来都十分不招掌门待见,本也是派中有头有脸人,现也被贬至为个小辈手下。”刘五河自嘲般冷笑。
“前辈,请问,若是现在想进入姒妃墓,该从何处进入呢?”轻欢小心地看向刘五河精瘦脸。
“你?……小姑娘,不是瞧不起你,只是当年们二十余个专业探墓年轻男人进去,都没能探到什东西。你个人,怕是连外围迷阵都破不。”
刘五河显然没有把他知道全部告诉她,但是也说得足够多,起码有八成都是真实可信。
轻欢又朝刘五河抱拳,便退身出房间,迅速离开。
轻欢在刘五河房中待相当长段时间,回到南泱那里时,都已经过
轻欢咬住唇,低头陷入沉默。
“怎,那天听你也说,你是南泱尊上徒弟?”
“……”轻欢点点头。
“那有件世人皆知事,不知道你晓不晓得。南泱尊上大弟子边子趁,是皇帝三皇子,他母妃就是早逝姒妃。据说那时皇帝十分宠爱姒妃,但是姒妃死后,边子趁在皇族中地位就大不如前,后来才直接跑到北罚修道。他如今该是你师兄?”
“知道,师兄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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