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乱花男弟子好像被吓得不轻,忽然哆哆嗦嗦着说:“咱们下来又有什用……下面什都没有,没有水,没有食物,出又出不去……他们要是守在外面不走,们还不是饿死在这里……”
“那你还下来干什?”边子趁皱眉道,叹着气摇摇头,“能多活会儿是会儿,你怎知道们不会碰上个狗屎运,找到条密道之类……”
“这个地牢全乱花都知道,就是为关押恶人用,上上下下封得死死就只有青铜门那个出入口,怎可能有密道?!”那男弟子提高声音反驳,声音都吓得打颤。
刘五河静静看着他们,眼中有抹光闪过去,转瞬即逝。
“你意
君桥刚跳进去,守在边成烛明和刘五河便拉住青铜门上石环,将沉重青铜门费力地点点合上。门缝在缓慢合拢同时,无己和无功身影也已经被逼退到这条走廊尽头可看见地方,君桥刚想张口让成烛明暂停会儿,等他们也进来。可转念想,这扇门并不容易合上,若是他们也进来,没人拖住剩下乱贼,这里所有人都会,bao露在敌人面前,之前做切就都白费。
无名脸上人皮已经被砍得剥落半边,露出下面铁木原质,条胳膊已经被卸,却还是机械地战斗着。无己和无功身上脸上伤得十分严重,青色长衫几乎全都被血染成红色。
“娘,人都要打过来,这破门怎这难关!”成烛明忍不住咒骂。
无己用余光瞥见这边情况,脸上终是露出安心笑,随即他转身飞快抓住无名,低声嘱咐四个字:“照顾谷主。”然后飞手使出全身力气甩,将无名精准地扔入青铜门仅剩不多门缝中,刚好砸到成烛明脸上。
“这什鬼东西……!”成烛明连忙把抱住无名身体,被那扔过来力道砸得后退好几步。边子趁及时上前,拉住门环,闷声咆哮声,青铜门“轰”得声严严实实落下。
柄山派另外几个人忙抬着些陈旧锁链过来,将门反反复复缠锁住,又往门缝里填些奇奇怪怪东西,几乎将青铜门与地砖焊死。
“呼——你们可以暂时放下心,起码,天夜内们还是安全。”成烛明抹把汗津津额头,无力地跌坐在台阶上。
确认门已经锁死后,他们才开始安心打量起周围来。他们现在待着地方是条颇为宽阔通向下方石阶,周围黑漆漆片,只有那几个乱花弟子随身携带几盏小小风雨灯散着点微弱光,勉强能够视物。这里很显然许久都不曾有人涉足,似乎每处都落厚厚层灰尘,角落里还有厚重蜘蛛网,以及昏暗处密密麻麻不知名小虫。
君桥默默上前扶起残损得厉害无名,不过好在无名是个机甲人,并无任何情绪和感觉,胳膊被砍也就砍,只是脸上半张人皮脱落下来挂着,看起来有些恶心。
“给盏灯。”边子趁拿过来盏灯,紧紧护在南泱和轻欢身边,他看看后面缀着行人,乱花谷君桥、无名和四个乱花弟子;柄山派成烛明等五人;以及他们北罚三个人,加起来共十四个人。他仔细记下,眼神示意南泱,回头和众人道:“们先下去看看地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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