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年轻。”刘五河自言自语地摇摇头。
过大约个时辰,众人总算是将那整扇门连着墙壁块挖出来,绿矾油零星滴在地上,冒着嘶嘶白气。众人小心绕过地上碎砖块和绿矾油,有点拥挤地进入墓室外墓道中。
墓道两侧仍有虎身牛尾铁铸兽
边子趁累得长叹声:“那怎办?难不成们还能把这门拆?”
“拆门,是可以。”意料之外,刘五河点头赞同这个方法。
成烛明会晤,朝柄山派其他弟子手中开始征集绿矾油,然后随意地和边子趁解释:“炸嘛行不通,可以把门周围那圈砖给拆下来,那门不就自然卸下来?要拆砖,腐蚀砖与砖之间石灰和米浆,些绿矾油足够。”
边子趁撇撇嘴:“反正对这墓里事也不太懂,你们柄山派专业。”
成烛明不屑地哼声,开始和其他几个人将绿矾油倒入砖缝,辅以撬棍撬取。不过多久,就顺利地拆下块砖。
”轻欢收回自己手,低着头坐到妙善身边。
“还在想你师父?”妙善摸到脸上□□边缘小块浮起,用手指轻轻抠弄,“你自己感觉身体如何,后背可还疼?”
“说起这个也奇怪,伤口愈合得太快,基本上也没有什疼痛感。”
“那……这间墓室,你有什看法?”妙善试探着问道。
轻欢抬眼看看不远处那具棺材。黑洞洞棺材周围好像散着股异常诡异气场,方圆五尺内都没有人敢靠近。毕竟多少是沾阴气东西,人总是会潜意识惧怕。
他从那个缝里向外看眼,道:“外面还是条墓道,看不清通向何处。”
“墓主亲人或许也会偶尔进入墓中,从外设回字形迷阵就可看出,迷阵是用来防不被欢迎人。若是建墓人日后不打算进来,又为防止盗贼潜入,就应该在墓外彻底封死,但这个回字形迷阵有生门,且通向墓中。”
“你想说什?”边子趁看着刘五河。
“既然建墓人会偶尔进来,那他也定需要从墓中出去。们现在虽然被困在墓中,但也不是没有生路,沿着墓道找找,或许就能找到直接走出去方法。”刘五河总结道。
成烛明又费力地掀下块砖,语气颇不耐烦:“说那些有没做什?赶快把门拆才是正经事。……真是个破斗,难进难出还件像样陪葬品都没有……”
“没有看法。应该就是刘五河前辈所说那样,这只是间无人耳室罢。”轻欢又看向妙善随意垂下手,指指她伤口:“不处理话会发炎,你是个从医杏林弟子,都不自己包扎下吗?”
妙善轻笑声,抬起手背自己端详片刻,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过伤口。殷红鲜血沾上她唇舌,在这种环境下显得诡异又妖冶。低垂着狐狸眼狭长而上挑,这个阴暗角落里,只能大致看见那弧起落漂亮眼廓。
轻欢吞口唾沫,转过头去看边子趁他们撬门,不再说话。
“已经撬开条小缝。们柄山派所携带所有火药都在这里,马上炸门吗?”成烛明脸上汗滴滴往下滴,都顾不上擦下。
刘五河摆摆手:“不行,所有火药加起来分量也不够,或许还会触发其他机关,炸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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