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好似很讨厌。”
轻欢忽然对上南泱目光,道:“师父,那你说该不该讨厌你,恨你呢?”
南泱静静地看着她,许久,垂下眼睛:“你昨日才说过不会恨。”
“人都有反悔时候,说过话也好,做过决定也好。这些天总在想,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是事实就在那里,要是不顾切留在你身边,爹怎办?被北罚杀死亲娘又如何呢,就那白白地躺在墓里。北罚人,江湖人又该怎说。心思没有刻是安宁,时间承受太多事情,还没想明白些事。”
“……知道你不
那样做话,对师父伤害会不会……
可要是不走,师父母蛊就不能摧毁,就只能再活两个月。如果让师父知道自己是为救她才回焚天门,师父定不会善罢甘休,也不会死心。左右自己都是要离开,让她死心比抱着期望应该会好些。
再骗次她吧。再骗次,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真好累。
“还要看多久?”南泱轻轻睁开眼睛,半瞌着看在她床边轻欢。
包里,还有你要那什……那什可以挤奶牛?真是刁钻要求,找好半天。现在牛还在运过来路上。”
“别往这里牵,怕是没有时间……你多给他点钱,让他帮忙直接运到北罚去吧。”
“北罚?那远,就头牛,人家肯帮你运才是脑子有病。唉……算算,你还真是能折腾。”妙善咕哝着抹把汗,又转身出去。
轻欢笑着目送妙善出去,把那个布包收好。她加紧把饭菜做好,又煮碗牛乳放进托盘里,切都收拾好后端着饭菜前往二楼。
这时候天将将亮,店小二也才打着哈欠准备开门迎客。轻欢端着托盘驻足在南泱房门前,曲起手指想要敲门,却想到她可能还没起来,就直接轻轻推门进去。
“师父……醒啊。”轻欢勉强笑笑。
南泱捂着侧腹慢慢坐起来:“下次你可以试试,被头饿狼盯着还能不能安心睡觉。”
“打扰到你,”轻欢局促地转过头去,“那边桌子上有饭菜,你会儿可以吃点。”
“还以为你不会再来看。”南泱盯着轻欢别过去侧脸,表情淡淡。
“怎会。”
南泱果然还没起,她正侧躺在床上安静睡着,被子只盖到胸口,脑袋枕在只曲起胳膊上,呼吸浅浅。
轻欢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看看外面天色,所幸搬个小凳子坐到南泱床边,支着脑袋沉默地盯着南泱脸看。
虽然已经看十多年,但是好看东西是看不厌。尤其是想到几天以后,或许再没机会看,她心里就愈发舍不得。这好看人,这美好个人,怎能舍得?
轻欢无声地叹口气,也不敢去碰南泱,怕惊扰她睡觉,南泱历来浅眠,她只在旁看会儿就很好。
昨晚上她表现得定很混蛋吧。之前明明是自己在墓道里提出要嫁给师父,现在却出尔反尔,刻意回避。若真是能够成亲便好,全天下再没有比她更想要和她在起,但是……几天以后要怎和师父辞别呢?要找个什样借口才能瞒过师父,而且最好可以让她彻底对自己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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