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还能再迟钝点吗。
可她走,以后真再也见不到她,她为什会忍心走呢?直很相信她对爱,终究还是自作多情吗。
或许这本就是段不可求感情,不过是自食其果。她说得对,切俱都是报应。
可恨,哪怕是到这刻,还在眷恋她,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眷恋她曾带给温暖。
撑着地捂着侧腹缓缓站起来,慢慢走到桌前,拿起烛台,又慢慢蹲下去,将摔得支离破碎流玉小块小块地捡起来放进掌心。额头上流血已经让睁不开右眼,可不太想去处理伤口。
还配当师父吗?以前那个清清冷冷宛若神尊南泱早就没有,你不过是个会沦陷在儿女私情里凡人,还有什值得留恋?你既然不死心,便叫你死心。”
惊诧地抬头,她将手里直握着流玉举起来,在还没反应过来瞬间,狠狠地砸到面前地面上。
声异常清脆玉碎之声炸开在这件小小房间,四分五裂玉石碎块摔得四处崩飞,其中块由地面弹起锋利地划向额头,随后额间便传来阵刺痛,很快便有滚烫粘稠血顺着眉毛流下来,落在眼睫处。
自己血制成玉,最后还是伤自己,真是讽刺。
再说不出话来,骨肉里都在生生流动着屈辱血液。
可就算不处理它,那个会心疼人也已经不在。
摸着手里流玉碎块,想起曾经亲手在上面刻下字。只可惜,这段缘分从开始就是错,切温存,不过场黄粱美梦。
握紧手里碎块,把头埋进膝盖里。
“等过几年,你就会知道现在你有多可笑,南泱。”她还在逞强地说着折辱话。
何必呢,为让死心,真什都能做吗?
何必呢。
“告辞。”她丢下句冷冰冰话,然后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她步伐很匆忙,好像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再没说话,只是目送她离开。她离开后,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愣愣地待在原地。所以,刚刚那算是最后次见她?竟没来得及多看她两眼,以前从未亲口说过爱她,第次说出来时候居然也就是最后次见面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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