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主,都活二十七年,自以为看过这世上许许多多凡尘俗事,多少也通彻些事理。但是这些事理,放在你身上就全部行不通。”妙善无奈地苦笑,把轻欢从雨地里拉起来,“但不论如何,命不可违,亦不可逆,你们这辈子注定是不能有结果。们走吧,你别忘,你是有家要回人。”
轻欢低下头,任由妙善把她抱进怀里,安抚般地拍着她背。
她忽然笑声,在妙善耳边喃喃道:“你说,有
“那是师父啊!她是师父啊!怎狠下心?简直是个混蛋……”轻欢语气已经有些神经质,她揪着妙善衣领手紧得骨节突出,“你杀吧,已经离开她,还活着做什?妙善,你杀吧!”
“小少主,你胡说什!怎可就这样求死?”妙善看着轻欢这幅鬼样子,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求!!她给跪下来!师父……师父……们不会有任何未来,们不会再见面,以后日日夜夜再无可能见到她,还活着做什啊!”轻欢像是发疯样,眼睛里全是血丝,每句话都喊撕心裂肺。
妙善抓起她衣襟,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给她巴掌。
“啪——”
地笑笑,“世人太过愚蠢,只相信他们表面看到。你不也样吗,妙善?”
妙善道:“不敢。”
男子眉眼弯弯,哼出声笑,转身撑起柄伞,走向大雨中。
他握着水曲柳木伞柄左手不自然地曲着,仔细看过去,原是那左手缺根小指.
妙善看着男子背影点点消失在雨中,才长舒口气在凳子上屁股坐下来,摸把头上汗。这个人平时也真是会装,看着是个翩翩君子,要不是她亲眼见过他诸多手段,怕是也要被他那副表象骗过去。
轻欢被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地上肮脏雨水溅她满身都是,连脸蛋上也都是泥水。
“你还知道你是谁吗!你这辈子就为她活吗?你是堂堂焚天门少主,还有没有点尊严!”妙善蹲下去又拎起轻欢衣领,“最不屑,就是你这种把感情当饭吃人,她不过是个人而已,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人,你就非她不可?”
轻欢死死地盯着妙善眼睛,坚决地说:“这辈子,最有意义事就是为她而活。”
妙善看着轻欢坚定到决绝目光,沉默着,长久不说话。
“你不会懂,”轻欢声音忽然压低,嗓音空悠悠,“与她起生活十几年,在仅存不多记忆力,爱她就占大半。没有她,以后为谁活呢?”
“她可怜,可怜,你不也是可怜吗,切……”妙善那双漂亮狐狸眼翻个白眼,翻起个倒扣茶杯,倒杯茶咕咚咚饮而尽,以此来补充刚刚吓出身冷汗。
不远处忽然传来阵慌乱脚步声,妙善口茶险些喷出来,忙转身去看,果然是轻欢从客栈里踉踉跄跄地跑出来。
她放下茶杯迅速起身走向轻欢,伞也没顾上打,连忙把扶住面色异常苍白她:“小少主,你……”
轻欢眼睛通红,嘴唇白得没有丝血色,她把抓住妙善衣襟,个字个字认真说道:“她刚刚求,她刚刚,跪下来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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