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把抓住南泱手腕,个使力把她也拉上床,然后灵活地翻身压上去,逼近南泱脸怒道:“她好或不好,和你有什关系?她再好,你也不准靠近她!她看你眼神都快把你吃,你到底知不知道?”
南泱不禁笑笑,抬手摸摸轻欢温腻脸蛋,轻声道:“知道。”
“还有那个小丫头……不准她叫你师父,你有小徒弟就不要……她怎能占据地位,你不能收徒,你是个人,你是妻子。”轻欢眼角忽流出行眼泪,滑至颧骨处掉落,滴在南泱侧脸,“妻子……妻子……”
“是你不愿嫁。如今可愿嫁?”南泱轻轻揩拭去轻欢脸上泪水,柔声问道。
轻欢把脑袋无力地放下,枕在南泱肩头,喃喃道:“……早已嫁你。”
“别哭,不要哭……”南泱轻轻地拍轻欢背,借此安抚她情绪,“险些都要忘,你还只是个十七岁孩子。”
“……”轻欢哭得都快断气,无力地趴在南泱肩头,把眼泪全都蹭在南泱干净素白衣服上。
南泱轻叹声,直起腰来,将轻欢横抱起来走向床榻。轻欢软软地缩在南泱怀中,手指固执地揪着南泱衣襟。
南泱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被酒浇湿外袍,边脱边道:“酒量如此差,就不要喝酒。喝醉又哭又闹,成何体统?你在面前这样也就罢,若是在外面喝醉,叫其他人看去,难道还把他们眼珠子个个挖出来不成?”
“……你不许走。”轻欢软糯糯地道。
……滚。”轻欢沉声不耐道。
南泱挑挑眉,弯下腰凑到轻欢耳边,淡淡道:“偏不。”
轻欢慢慢转过头去,恰好对上南泱看向她目光。
“师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错,想和你在起,你别不要……”轻欢忽然哽咽着哭起来,不由分说地抱住南泱,把脸埋在她肩窝里哭得颤颤。
“……怎会不要你。”南泱搂住轻欢背,把声音放到最软。
南泱疑惑地皱皱眉,不太明白轻欢
“小时候是个粘人精,长大还是个粘人精。”南泱喃喃着,有点费力地把轻欢衣服脱下来,“……小时候那大点点,像个饭团子,抱着小腿不撒手。如今这大,还是甩也甩不掉。”
“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
“……不论生死,这辈子,都于你不离不弃。”南泱俯下身,在轻欢耳边呢喃道,“是你,不要再离开才好。”
轻欢傻傻笑笑,眼睛却红。她随即皱皱眉,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句:“离君桥远点。”
“她是个好姑娘,你不应该……”
互相紧紧地拥抱确是件最温暖事,仿佛全天下都被抱入怀中,无比安全与满足。少女身体柔软温香,真是舒服又踏实。
南泱像是终于松开口吊起很久气,满足地闭上眼睛,用自己侧脸轻轻去蹭轻欢侧脸。
轻欢像是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能够安全依赖港湾,抱着南泱放肆地哭起来,想要把这些日子所有心酸与委屈都哭出来,还有她不久于人世悲哀与不甘。
原来只有南泱怀中,才是她真正家。
只有能抱着她,她才算是有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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