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靠在车窗上,闭着眼休息,感觉自己元气大伤,刚才爆时宴哲头手有些发抖,毕竟从没那生气过,确实紧张,他摁住自己这只手,心里默默说句。
嗯,争气。
但咱不能犯法哦。
全然不知有道阴暗目光隐匿在车库另
他看向时序,放缓语气:“小序,哥哥跟你道歉好不好。”
“上车聊。”时序说,然后看向管家:“没事,他送,你们跟着吧。”
时宴辞打开副驾驶门,护着车门让时序坐上车,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出于担心:“小序,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序心想这种装模作样感觉还真是熟练:“心不舒服。”
谁特被那恶心骂顿还会开心,反正刚才那瞬间想吐想打人心都有。
这件事没完。
他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不论是请陆文州帮忙,还是自己想办法弄垮时家。
两人走到车库,时序看见管家跟车都还在,有些意外。
管家见况立刻走上来,结果看见时序脸色不太对,就发现时序脖子上痕迹:“怎夫人,谁欺负你?脖子上怎这样?”
时宴辞见况生怕这人会跟陆文州说,正想解释,结果就听见时序出声。
额给杰尼夫,没为什,你就继续做你风投分析表吧,行长就喜欢你做报表。】
【时序,你能干就应该多做点事情,发挥你自己最大价值,多为单位奉献吧,谁让行长喜欢你呢。】
他感觉到胃部剧烈翻涌疼痛,在清晰提醒他自己过去是怎样隐忍,不是能力不够,而是他太能忍,越能忍人并不是吃亏是福,有时候会成为被人欺辱对象。
所以才觉得很累。
可是再累他都没有想过要死,因为他知道自己能够闯出条路,能够通过努力成为人上人。
时宴辞没见过时序这幅样子,就像是直刺猬,浑身是刺,也没想到会那冲动拿酒瓶砸时宴哲头,但就算砸又如何,不可能报警,这种丑闻传出去不好听。
而且也不敢说。
谁敢惹陆文州,这男人句话能让时家倾家荡产,负债巨额。
他低声说句抱歉,便把车门关上,走到驾驶座车门前,打开车门上车,然后发动车辆。
车缓缓驶出时家。
“时宴哲弄。”
时宴辞脸色大变,他立刻拉住时序胳膊,压下内心忐忑,笑道:“小序,哥哥有很多话想跟你单独说,送你回去好不好?”
管家皱眉,本来也对时家人没什好感,尤其是上次那个小插曲:“夫人车就在这里,不用你送,怕夫人坐不惯会晕车。”
时序听到管家这说,没忍住笑声,稍微心情好点。
时宴辞脸色稍微有些难堪,自然跟陆家权势家底没法比,几百个时家都比不上,但被这当面说还是觉得有些不悦,却也不能表露,只能笑笑不说话。
‘时序’,起活下去吧。
这好世界还没有机会出去看看,不要就这样放弃。
受委屈会帮你讨回来。
“小序,对不起。”时宴辞握着时序肩膀,弯下腰看着他,语气放缓:“今晚事情会给你个交代,现在大哥送你回去好不好?”
时序对上时宴辞担心眼神,没说话,垂下眸,交代?除非命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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