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
陆文州听见时序喊他,收起片刻失神,低下头询问:“怎?”
看吧,又那需要他,所以他怎能离开呢?
果然推掉所有工作是正确,毕竟钱是赚不完
长发微微遮挡住眼睑,眉眼间透出虚弱疲惫似乎真将这人掏空,额头跟脸颊还几道嗑淤青痕迹。
仅仅是两天,让原本生龙活虎能哭能闹小花瓶到现在只能够抱着,瘦圈,因为酒精中毒后遗症眩晕严重,暂时还无法自理。
现在肯定很受挫吧?
走哪里都需要他抱。
甚至连简单上厕所都需要辅助,这得是多绝望跟伤心才能够对自己那狠心想着轻生。
陆文州笑笑:“你还会害臊呢。”
时序把头扭回去,头晕,不聊,尿不出就是尿不出。
陆文州把人抱牢,松开手:“松开,再试试看。”
然后就看见时序抬起手,指向门口,句话没说示意让他出去。
他没办法,只能够慢慢松开手让时序自己站稳,让他自己解决,谁知道自己刚往后退步就看见时序整个人脚软要坐到地板上,眼疾手快握住对方腰把他抱起来。
时间自己想吃海鲜不能吃,辛辣不能吃,只能吃清淡,可偏偏他不爱吃清汤寡水。
他为此无比后悔,这种事要是再发生他就跟陆文州信。
此时厕所马桶前。
两人站在马桶前相拥着,背后式拥抱很浪漫,就是场所不太恰当。
“还是尿不出吗?”陆文州在身后搂着身体发软时序,知道他眩晕症还是有些严重,也不敢让他个人站着。
更别说还检查出胃部病变,医生说这很有可能会出现癌变,必须要尽早干预,幸亏是发现得早不然话很快就会进入胃癌中期,如果到晚期就真无力回天。
而这切,不论是时序在时家受委屈或者是身体上伤害他都才知道。
他原以为个花瓶只要花费够多金钱就能够养得金贵,可是他怎都没想到原来投入再多金钱,没有用心漂亮花也不会开得好。
是他想得太简单。
看来时序真正想要并不是什街,什黄金,什所谓美元,现在最需要就是他陪伴,无时无刻陪伴。
时序:“……”
很好,裤子没穿上就算,还站不稳脚软,小武器还撞到马桶边边,好痛啊,眼眶发红含泪,养子你好狠心要保护你还这伤害他心灵,他可不能够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咬牙都要活着。
想想脑袋又开始犯晕,生无可恋闭上眼,不行,太晕,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废物个。
反正陆文州会抱他,摆烂吧,不尿。
陆文州把时序抱起来,感觉到他身体发软发虚,只能先帮他穿好裤子,然后面对面托抱起来,手护住后背抱稳他,见他闭上眼枕在自己肩膀上。
“……你握着真尿不出。”时序弯下腰,双手扶着马桶盖,脸色苍白,低头瞄眼握着自己大手,完全握住,跟握小鸡样,顿时间受挫又憋屈,红着眼:“撒手,谢谢。”
“医生说定要努力尿出来,不然话你会很不舒服。”
“真尿不出。”
“那抱你蹲着?”
“……”时序扭过头,幽幽盯着陆文州:“你不害臊还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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