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出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声音,他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些许,进去就看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披着,动弹不得样子。
毕竟昨晚后半夜时序吐,这胃终归是脆弱,大半夜还让医生来趟,好在
还有钱。
那肯定得要。
陆文州听到这,心里无比笃定,酒后吐真言定是对。
他宝贝肯定是已经爱上他。
“也要你。”
可却在时序身上体现淋漓尽致。
“说,你要吗?”陆文州将吻落在时序下唇,丝毫不介意这家伙刚喝过酒,在时序身上他什没吃过,他什都想吃。
时序大脑空白几秒,才反应过来:“要谁?”
“你要陆文州吗?”
陆文州说完这句话时,用着自己都很难察觉眼神凝视着圈在怀中青年,也是从来没有过心情,好像在某个瞬间指使他迫切且强烈想自己直面这样感情。
他没有回应,任由着时序吻他,就算亲吻技巧确实般,但至少比白天拒绝他时要坦诚。
不知道过多久。
“宝宝,你听过句话吗?”陆文州用手托着时序后颈,抬起他脸看向自己。
时序坐得摇摇晃晃,被迫抬起脑袋,歪着脑袋,手还能摸上陆文州脸:“没听过。”
只听见头顶落下声温柔低沉笑,是对这声可爱得还没说就回答‘没听过’笑意,藏着无尽宠溺。
咫尺男人,想想,垂下眸回答:“……不够,还不够。”
“为什还不够?”
陆文州问出这句话,但并没有得到回答,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会,最终是耳边撒娇打破沉寂,话题被转移。
“陆文州,想去办公室……”
“去办公室做什?”
时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男人吻上来,平时都无法招架,喝醉后更是直接被吻到脑袋放空。
床头花瓶插着今日空运来新鲜玫瑰,床沿轻微碰过柜身,玫瑰花瓣跌落桌面,与花瓣上水珠同滴下。
娇艳得让人想碾碎。
……
翌日。
曾经是时兴起,
现在更深是日久见人心。
这颗沉寂十几年,对爱情从没有过所谓憧憬心,在不断探索和不断给惊喜无数个瞬间,被激发出那份憧憬。
“要啊。”时序双臂搂上陆文州脖颈,像是知道他在亲自己,自己也亲回去,就像是小鸡啄米样,下又下,还说:“……得要陆文州。”
有钱,又有钱……
“宝宝,坦诚对待自己内心欲望不丢人。”陆文州握着时序后颈,低头吻上对方眼皮,又低声问:“你要吗?”
“……嗯?”时序睫毛轻颤,觉得眼皮有点痒:“……大点声,没听见。”
陆文州笑出声,这声回答不知道为什莫名戳中他心。
他敢保证,从来没有个人或者是件事能像时序这样让他食髓知味。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明明这是句贬义。
“想去办公桌坐坐啊。”
“太羞耻。”
“不羞耻!”
“时序,是你先拒绝。”
陆文州话音落下,唇角被亲口,估计是看不清亲偏,找到他唇位置后就咬上来,明显带着报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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