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消散,烟花再次升上夜空,在最顶端绽放最耀眼美丽烟花雨,绚烂迷人眼,也在最后瞬间再次浮现句话:
【时序,你可以给个机会吗?】
清醒理智在烟花声中跟着沦陷。
伴随着烟花次又次攀升夜空,时序闭上眼,已经站不稳,最后被陆文州
那就是他身体反应已经被陆文州养出来,而这男人很清楚。
“……陆文州,真生气。”
“那跟你道歉好不好?”
时序哭着,心想这男人是就是名副其实变态,道歉?每次都是昨晚才道歉,迟来道歉又怎叫道歉,而且谁道歉是这样,嘴上说得温柔,动作截然相反。
就在他大脑即将攀升到临界点时……
总统套房高度能够俯瞰着纽约夜里所有鳞次栉比高楼大厦,就像是将纸醉金迷踩在脚下,而有人独得偏爱,能够坐在权利身上。
干净透亮落地窗,只纤细手被另只大手覆盖在上面,掌心汗意带着温度印出雾气,两只婚戒在十指紧扣时发出轻微碰撞。
“宝宝,你看看你现在样子。”
温柔语气从头顶落下。
时序眼眶泛红,他被陆文州手从身后托住下巴,看向落地窗上倒映着自己,说可怜也不算是可怜,毕竟每次他都会哭,这种事情真不是说能忍住就能忍住。
电话那头两人,语气淡漠道:“差不多,有什事明天再说吧,反正都要见面,现在他时间是。”
群通话结束。
说完看向时序。
怀中青年被他刚才捉弄脸颊泛着红晕,浴袍滑落边肩,肩膀关节圆润漂亮,瞪他眼神氤氲着水光,漂亮至极,就像是只恼羞成怒猫。
陆文州往后靠坐在沙发上,手将滑落浴袍提回肩膀上,拢拢浴袍帮他整理好。
‘嘭’声——
落地窗外,极其盛大烟花雨瞬间点亮夜空,仿佛点亮整个纽约上空,漫天坠落星火宛若花雨,倒映在瞳眸中汇聚成某个形状,空中出现道字眼:
【宝宝,别生气。】
很快烟花再次璀璨夺目绽放,浮现字眼变换。
【会努力做个合格丈夫。】
只是看着这种时候自己谁都觉得羞耻吧。
他挥掉陆文州手,不想看自己:“……陆文州,不喜欢这样。”
尾音落下,就是泣不成声。
时序知道陆文州并不完全解自己,他真正来源,想做事情,未来想做事情,都是他直刻意隐瞒事情,有些东西他不说陆文州自然不知道。
但是唯独件事他骗不陆文州,更骗不自己,嘴可以骗人,脑可以骗人,但是身体信号是永远骗不人。
“陆文州,你故意吗?非要在打电话时候这样?”时序见陆文州帮自己穿好浴袍,实在是被他这幅优雅斯文假惺惺样子气笑,胸口现在是被浴袍摩得有些疼。
“嗯,故意,你跟他们聊得太久。”陆文州抚上时序还有些湿长发,把他抱起去吹干。
时序不想他抱,胳膊抵开结实胸膛,想要从陆文州怀里下来。
或许是这个动作抗拒意味太过于明显,陆文州抱着时序,脚步顿,原本要去浴室现在换个方向,抱着时序走到落地窗前。
时序瞳孔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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