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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卧室走出去,正好看见陆文州就靠在门边,像是
时序心想是啊,被偏爱时自己才知道能够有恃无恐。
“等过完年,要不要跟文州商量下补办婚礼事情?”
时序听到这句话又是心脏咯噔跳,不过他脑经转得快:“还是先不吧,之前文州跟说过怕被外界知道会担心安全,在集团们都是隐婚没让人知道。”
章雯诗也没提出异议:“对,文州这个做得还是比较谨慎,公布反而没什好处,还总是提心吊胆,还是低调些好,那就以你们意思为准吧,等合适时候在举办也可以,妈咪就不插手。”
“谢谢妈咪。”
这才哪里到哪里,要很优秀才能够站在陆文州身边,不是这枚戒指说算。
章雯诗察觉到这句话中话,她拧着眉,担心时序误会自己意思:“序序,你也不要太担心,还年轻,还可以慢慢学习。”
“知道。”时序像是找到落定感觉,握住章雯诗手笑得比刚才要放松些许:“文州教那多那肯定得好好努力。”
章雯诗还是隐约感觉到不太对,等等,这孩子是不是真误会:“那们去看看传家宝?”
“之后肯定有机会,现在先不看,让有点期待。”时序搂上章雯诗肩膀,跟她自然撒娇:“妈咪,肚子饿,什时候可以吃饭呀。”
还是自己成为避风港,你都有选择权利。”
时序见章雯诗轻轻拍着自己手背。
字字不提爱,字字都是现实。
也是字字都在让他重新审视跟陆文州这段婚姻,没有孩子,在未来就算他能够成为陆文州继承人那也没有后代,但陆文州已经给予他切,包括他日后单飞资本。
他笑笑,看向章雯诗:“妈咪,知道啦。”
“这嘴巴这甜过年肯定得给个大红包。”
“嘻嘻。”
……
两人又聊会家常,不外乎就是解下平时跟陆文州怎样,最近在做什事情,些作为母亲叮嘱,就没有其他。
时序松口气,反正只要不要聊到关于婚礼事情就还好。
章雯诗被这个撒娇弄得迷糊,她可没享受过陆文州撒娇,还以为这个儿子天生凉薄,现在多个儿子还是个会撒娇小朋友,虽然是第次见但也很喜欢。
毕竟之前陆文州这臭小子跟人家结婚领证就是先斩后奏,她后面才知道,连家也不带回来看看。
她满眼慈爱拍拍时序胳膊:“还真是个小撒娇精。”
“是他教,会哭小孩有奶吃。”
章雯诗笑出声:“是,他小时候最会这招,知道他爸疼他受委屈就会哭。”
章雯诗被声‘妈咪’喊得心悦,她也没有要为难对方意思:“要好好加油,能再往上努力就努力,努力在文州身边站稳,这样内心才会强大足以抵抗所有流言蜚语。”
时序乖乖点头:“好。”
“来吧序序,妈咪给你看看传家宝,这是当年文州他爸爸特别交代,如果文州找到爱人,结婚,要把这个东西给他另半。”
“就不看吧。”时序垂下眸,不让人看清自己眼中情绪,他抬起头浅笑着,故作轻松道:“现在肯定还没资格看,以后有机会再看吧。”
对,他还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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