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见陆文州握着自己手,这才感觉没那心虚,直到看见医生跟陆文州说几句话后,离开病房,门关上瞬间他才出声。
“老公,怎觉得脚有点疼?”
这是他现在才感觉到。
“今天发生什事?”陆文州坐到床边,给时序拨开额前头发,发丝掠过掌心:“你掉水里吗?”
时序瞪大眼,诧异看向陆文州:“你怎知道?!”
陆文州:“……”
医生跟护士很快便走进来,开始给时序进行检查。
时序这会才发现自己不在度假村里,看圈环境,又看见医生跟护士在床边,猜到自己在医院,但似乎想不起来自己怎会进医院。
他感觉到自己手被抬抬,脚又被动动,自己全身没什力气,也只能够任由被摆弄着。
也是在这个过程,目光落在站在床边陆文州。
夜幕降临,私人病房里,安静得隐约只听见点滴声响。
病床上青年还在昏睡中,兴许已经是在退烧,脸色比方才好看些许,肤色白皙还是透出几分不正常潮红病态,手背吊瓶针眼贴着胶布,却还是在边缘看见淤青浮肿。
皮肤白皙,这样淤青显得格外严重。
而坐在病床边身穿黑色毛衣男人低着头,周身散发着低气压充斥着不悦。
他双手放在大腿上,垂放在腿间手因紧握用力而发白,手背上攀附青筋若隐若现,透出皮肉都感受到那份情绪强忍克制,此时理智已经伴随着床上青年未醒渐渐失去。
后:“他今天有去过水里吗?”
陆文州听着皱眉,怎可能会去水里,今天零下天气那冷,这家伙那怕冷别说去水里,估计早上用不是温水都得冷得哆嗦。
他下意识否认:“没有。”
可在否认过后又沉默。
因为时序发型跟洗发水味道都跟出门前不样,这家伙难道是……掉水里吗?
可能是刚醒来,烧也没完全退,嗓音有些闷闷,语气里难以置信
陆文州背对着窗,外头天已经黑,高大身影在黑夜背景之下似乎透出几分说不出受挫与低沉。
忽然有种说不出心疼,时序放在床边手动动,慢慢,勾住陆文州手。
陆文州身体怔,感觉到垂放身侧手被微凉指尖轻轻碰过手,像是试探,也可能是没力气,碰两次,手指就感觉被勾住。
这刻,紧绷弦才算是松。
回握住这只生病也还要跟他撒娇手。
“……嗨。”
就在这时,陆文州倏然抬起头,听到床上动静后他立刻站起身走过去,发现时序醒。
他立刻摁铃让医生护士进来。
“宝宝,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时序感觉自己脑袋有种宕机迟钝感,睁开眼先看见陆文州,在听到他问完过后,缓会,才轻轻眨眨眼,声音很轻说句:“饿。”
为安全起见,最终还是去医院。
去到医院后经过系列检查,最终检查出是脚底被不明虫子咬伤引起感染性病毒高热惊厥,好在是惊厥持续时间很短,发现及时,暂时没对身体造成很大伤害,但还是需要进步进行观察。
现在当下便是退烧。
送到医院时已经烧到42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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