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脱鞋跳下河捡东西时候弄到。”时序想想。
“你还知道自己是脱鞋弄到。”
“以后肯定不这样。”时序听到陆文州批评教育低头认错:“肯定会保护自己。”
陆文州屈指轻敲时序额头,见他低着头,没舍得重语气,把语气放缓:“嗯,就算不在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
时序老实听着,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闷闷‘嗯’声。
时序抱着膝盖蹲在陆文州跟前,见他看向自己,小声道歉:“……对不起,不该发脾气。”
陆文州看着时序,本来烧也还没退,脸颊就透着不自然潮红,现在蹲在自己跟前就小小只,生着病还要跟自己道歉,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是不是太凶。
“嘶……”时序忽然觉得右脚疼,后知后觉,屁股往后坐。
陆文州脸色沉,眼疾手快把他抱起来,这才没让他往后摔。
时序坐到陆文州腿上,他看向自己缠着纱布右脚,抬起来看眼,脸茫然:“哦?为什?”
表情,也没见过他这样失态,金丝眼镜底下微红眼眶让他脑袋‘嗡’作响。
……完,他弄哭陆文州吗?
陆文州深呼吸,微仰头,强压下自己情绪,克制着内心翻涌情绪,见时序被吓到表情,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双手放在大腿上,眸底情绪却如墨遇水那般还是弥漫扩散开。
十指紧扣,骨节泛白还是,bao露他难以隐忍情绪。
窗边沙发上,男人低垂着头,双臂放在大腿上,双手交握在腿间,黑衬衫下宽肩不像是平日笔挺,微微内扣,呈现出低迷情绪下阴沉。
陆文州垂首,把脸贴在时序微烫脸颊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永远是你自己,再爱你都无法替你承受跟分担身体痛苦,就算很想替你分担。”
“年纪比你大,总会比你早离去,你要学着好好爱自己。”
时序心头颤,他抬眸看向陆文州,额头就被抵住,目光撞入近在咫尺深沉眸色里,宛若漩涡,里面温柔却让人甘愿溺毙。
“每个人都自私,也不例外,有能力
自己什时候弄伤脚???
陆文州顿时无言,被气笑:“你问为什?”
时序皱眉,他摇头:“真不知道啊,只是去趟河里捞。”
“那你是怎下去,光脚下去吗?”陆文州握着他右脚,让这只脚搭在身旁沙发上,别碰到脚底板。时序像是想起什:“啊!想起来。”他认真点头:“可能是脱鞋下去不小心踩到什。”
陆文州见他还那认真复盘,气也气,终归是不舍得太严厉,这可是自己爱人啊,无奈化作叹息:“时序,你别吓好吗?”
气氛大概沉寂两分钟。
陆文州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凶,就感觉身前笼罩道阴影,结果就看见时序蹲在自己跟前,正低头歪着看向自己,肩上长发垂落。
然后就见他伸手拉住自己裤脚,晃下,却跟撒娇样,动作其实很轻,完全让人招架不住心软,更别说接下来这句话。
“知道错,别生气,你有点凶。”
这句话,直接把陆文州弄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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