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暂时不回集团,如果有什事情直接打电话给,如果找不到可以找周慕云或者是陈泊闻。”。
“先生,你那漂亮头发真要剪掉吗?”
“嗯,剪掉吧。”
镜子里,长发青年点点被剪去长发,养得极好长发丝丝缕缕落地,剪去原本精致,将原本出色轮廓彻底露出,额前细碎亚麻发色贴上冷白皮肤。
优越五官在干净利落短发衬托下透着漂亮英气。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拨通自己特助电话。
“陆总周末好,请问有什指示?”
“打扰你周末,是这样,需要你帮安排为期个月出差行程,明面上。”
电话那头特助疑惑:“明面上行程?”
“嗯,明面上。”
他目光却落在旁。
断裂项链放在白色托盘里,蓝钻在太阳光线下折射着漂亮纯透钻石光泽,耀眼至极。
那幕,硬生生将项链从脖子上扯下来画面在思绪里被瞬间放大,对方疼时皱着眉,不是他扯断,但也像是他扯断,这当中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他想晚上都想不通。
无数次感觉到小鸟要飞,但他都不知道会走到这步。
谁说四十不惑。
养爱人。
他还是顺着自家陆总意思:“对,里面还有很多情侣装,怎说丢就丢。”
陆文州看薛管家眼,深呼吸。
薛管家把纸巾丢到旁边垃圾篓里,又道:“而且他也没有学到陆总好品质,比如在家里应该要穿鞋,应该要保护好自己,刚才看见他光着脚走出门,之前右脚不是还受过伤。而且脖子上好像还受伤,缠着圈纱布,看起来挺严重,眼睛也很肿。”
这句话说完,书房陷入沉寂。
时序看着镜中自己,有那瞬恍惚,他眼眶倏然红,却笑。
好久不见。
时序。
在离开理发店前,他捡起两缕剪
“就是比如行程为您安排是去美国,但您不定回去那里时间由您自己安排是吗?”
“对。”
特助没想到会让自己安排:“怎不让时秘书——”
“他这几天会递交辞呈,如果他找你,你就回复等回来再处理就好。”
特助:“……?”这种事情,这夫夫俩私下不能解决吗?怎突然那公事公办,不会是又跟时秘书吵架吧?但这些又不是他个特助可以插嘴:“好,明白。”
过好会,他微侧身,将右下角抽屉被拉开,里面放着个精致白色方形锦盒,拿起来,打开。
蓝钻戒指别在锦盒里,在触碰阳光时钻石切面折射着璀璨,像是早已等待被戴上。
最后,断裂蓝钻项链被放进盒子里。
盖子合上。
与还未来得及送出去求婚戒指暂时封存。
“谁让你说这个,先出去吧。”
薛管家端起桌面上这杯令自家陆总不满意咖啡:“那让兰姨重新给冲杯蜂蜜水。”说完便离开书房,留给对方个需要独处空间。
门关上。
诺大书房里采光极佳,空间比云顶别墅大几倍,也让安静时克制情绪扩散几倍。
陆文州将鼻梁上金丝眼镜摘下,放在桌面上,手臂随之搁在桌面,曾经佩戴婚戒那只无名指认真看似乎留下佩戴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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