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时文集团。
“你们看热搜没有,靠,原来之前那个在x上面说时总人就是时宴哲!活该啊他,昨晚被抓。”
“没热搜诶,因为什原因被抓?不会是他又……pc吧?”
“不止啊,警察在他手机里找到大量犯罪证据,他还把那些事全部拍下来,可能还涉嫌猥亵未成年人。”
翌日。
床头柜上留下张纸条。
——陆总,果然老当益壮,昨晚希望有把你哄得心情好些,kisskiss,下次见咯~
陆文州靠坐在床头,脖子,胸口腰腹位置还都留着淡淡痕迹,他面无表情看着手中这张纸条,微拧眉,这家伙昨晚做成那样今早还能爬得起来吗?
……竟然比他还早爬得起来。
两个小时过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相拥身影,高大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浑身是汗青年,把头抵在白皙沾着薄汗肩头,随即将青年原本撑在窗上双手拉开,扣入指缝。
“还有力气哄吗?”
时序睫毛轻颤,感觉双手手腕被拉到自己身后,他侧过眸,笑声,声音透着疲惫:“怎,你不行?”
这已经不是含蓄暗示,是直白挑衅。
眸,深幽眸底情绪已然袒露,蕴着不再克制潮涌。
“陆文州,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半蹲在他跟前,仰着头,凝视着他笑弯眼梢:“这次是愿意为你留。”
……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似乎营造出种私密而又旖旎气氛。
陆文州活三十八年,从没有被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圈存在,会因为招架不住力度而掉眼泪,却还会在哭时候要自己不用停,说着哭没关系。
“早就知道时宴哲很恶心,之前他还在时文时候苏秘书不知道多煎熬,竟然还碰未成年人?!”
“之前还听过八卦,好像时总还在时家时候时宴哲就经常打他,不知道跟之前在网上发出来那个视频有没有关系。”
“靠!如果还要搞时总可就生气啊,没有时总现在时文集团就完蛋,你饭碗都没,哪里还有现在那好福利!”
两个刚上班员工踏入时文集团,边聊着边愤慨,都准备化身水
所以去做什事。
他拿过床头柜上金丝眼镜戴上,再找到自己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其中个电话,在接通后,他简而言之开口:“今早有保镖在时序身边吗?”
电话那头人开口道:“有陆总。”
“他去哪里?”陆文州问。
“时文集团。”
而这句挑衅代价很大。
再后来……
就没意识。
他也直知道陆文州是很可以,这点他从没有否认过,毕竟哭只是种情绪表达,不代表是真难受。
夜渐深,落地窗上也留下夜色渐浓痕迹。
是舒服才哭。
自持克制力在哭红眼青年面前显得不堪击,那种不受控冲动让心跳加速,强烈需求致使血液沸腾,这几年里,被压抑思念在这刻彻底释放。
谁需要谁,似乎都已经不重要。
而是他们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比默契,灵魂伴侣与身体伴侣在融为体那刻,才能够真正感受到什叫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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