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稍微有些用力关上,估计是因为心虚。
坐在沙发上男人脸色莫辨,手撑在大腿,微微低头,做几个深呼吸,呼吸让胸膛起伏,而臂膀因撑着大腿用力力度肌肉微微绷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
几乎是硬生生,强压下去。
……
陆文州靠在沙发背,拿过旁边柜子上金丝眼镜,戴上,神色隐晦不明注视着浴室方向,仿佛在目光平静之下已经想好如何拆解他猎物。
时序耳根顿时红,他不好意思摸着耳朵:“有,有吗?”
“嗯。”
“那……硬?”
陆文州轻笑出声:“怎,又准备挑衅?”
“没有啊。”时序脸无辜:“就是随口问。”
陆文州心想,哪个男人受得住心爱人大早上就坐在自己腿上撒娇。
心脏不加速,那他是没用。
“去洗漱吧。”
时序感觉到轻拍后腰大掌,他把手往后握住对方手,将这只手放在臀下:“昨晚不小心睡着,有没有吵到你?”
“有,你影响休息。”陆文州如实说道。
养成习惯动作,腿迈开就坐在他腿上,动作熟练到不能再熟练。
尽管他们分开已经有段时间。
“你怎去洗澡干嘛?”时序坐到陆文州腿上,是还没睡醒,他双臂搂上对方脖颈,懒洋洋把脑袋枕在他肩膀。
“谁让你抱。”陆文州听着耳畔带着困意声音,说着,手帮他理理乱糟糟头发。
柔软头发穿过指缝,惹得心头酥麻。
过会,病房门被外面敲敲。
“文州,是妈妈。”
陆文州听见是母亲章雯诗来,便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母亲:“妈。”
“身体怎样,好些吗?”章雯诗是从法国赶回来,她见儿子脸色又并不是很难看:“听说被气坏?”
陆文州侧过身,让她进屋:“确实是有些气,
却在话音落下时,伸手摁。
硬邦邦。
陆文州眸色瞬间凝住,眸底深沉,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那只不规矩,带着挑衅意味手:“时序。”
头顶落下听似沉静实际警告叫唤。
“不小心。”时序装作不知道收起手,耸耸肩,然后迅速站起身往厕所跑去。
时序:“……”他没想到陆文州会这说,顿时哑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郁闷盯着他,最后只能兴趣缺缺要从腿上下来。
结果在站起身时,被拉住手腕扯回去。
猝不及防跌回怀里时候愣住。
他诧异看向陆文州。
“你总是要爬到身上睡觉,总是蹭,那还怎睡。”陆文州握着纤细胳膊,让时序在腿上坐稳,见他脸上有些意外:“是生病,不是不行。”
“想抱。”时序打个哈欠,手摸上陆文州刚才打过针胳膊:“打什针?还不能出院吗?”
“嗯,控制心率,暂时还不能出院,还得周。”
“啊?”时序抬头看向陆文州,眼里尽是担忧:“那严重吗?你现在心律失常吗?”
陆文州‘嗯’声:“有点。”
时序皱眉:“现在也会吗?”他将掌心贴在陆文州胸口上,又把耳朵凑到脖颈动脉处听着,强有力脉搏撞击着,迟疑又抬眼:“好像是有点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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