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时序最想要爱情,也是他放手后重新学习到爱情观,想要长久爱情,就必须要把对方放在同等位置,而时序不顾切就为打破不对等局面。
他笑出声,抬手揉揉时序后脑勺:“哪里敢教你。”
时序感觉到揉着后脑勺手掌,宽大而又温暖,或许是这个动作太久没有感受过,鬼使神差,眼眶湿,他抬手拉下这只手,抱住对方胳膊,垂下眸言不发。
陆文州:“……?”他见时序突然低头,对上他妈妈严肃警告眼神,无奈低下头去看时序,结果见看他在掉眼泪,无声笑下:“没批评你吧?”
“没有。”时序声音闷闷:“在感动而已。”
现在被认可,走每步获得所有荣誉,就是他割舍安全港湾得到。
他抱着陆文州胳膊没撒手,摇头道:“他不会随便批评,只要是他批评肯定就是不听话。”这句话他也是如实说。
陆文州见他说那乖,忽然笑:“现在悟性这高?”
时序仰起头,朝着陆文州笑得很乖:“嗯,因为你教好。”
陆文州知道这家伙在卖乖,也很受用,说实话他没想到这天会来得那快,从放手那天,煎熬与割舍这种复杂情感就持续很长时间,也是在很长时间里他需要用工作麻痹自己。
“真只是在吵架?”章雯诗半信半疑,虽然她也不觉得自己儿子会是那幼稚男人,怎看也是会愿意让步角色,可确确实实,这两年都没有看见这两人情况。
甚至连过年也是,就结婚第年回过家,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起回过香港过年。
主要是儿子也很少提,实在是不难让人怀疑婚姻是不是出什问题。
但现在看,又不觉得。
至少刚才‘噔噔噔’,就不太像是两人在吵架会有状态,现在年轻人爱情老阿姨是看不懂。
陆文州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知道他妈妈在这里,便由着他抱着自己胳膊,看向妈妈:“你法国那场秀处理好吗?”
“你都在医院还能专心弄这场时装秀吗。”章雯诗心里肯定是心
是成年人,借酒消愁过后该生活还是必须生活。
人总是要向前看。
所以到现在,时序重新走回他跟前,仿佛又像从前样会跟他撒娇卖乖,他们之间好像从没有变过,但也跟从前不样。
在这场即将开始爱情里,已经不是过去位高权重陆总跟小金丝雀。
从现在开始,陆文州就是陆文州,时序就时序。
“们不吵。”时序连忙走到陆文州身旁,强势握住他手,扣入他指缝中,当着章雯诗面,眼巴巴地看向陆文州:“们现在就可以和好,是不是呀?可以帮你个大忙。”
陆文州听着这家伙惯用哀求语气,他之前就没少被忽悠,此时表情淡定:“可以再表现表现。”
刚说完就被他妈妈冷眼瞥,仿佛是在批评他年纪那大还欺负人,心想他可冤枉。
“小序,如果文州他随便批评你,你就跟妈咪说,妈咪帮你揍他。”
时序听到章雯诗这句话,以及这句话对他偏袒态度,或许在这刻,被纳入家人感觉让他对过去那个勇敢做出决定自己更加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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