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五亿两千万,买。”时序抚摸着这枚钻戒。
“人民币?”
“美元。”时序抬眸看陆文州眼。
陆文州被他这个幽怨眼神逗笑,低头笑出声,另只手抚上他脸颊:“宝贝这有钱吗,五亿两千万只买枚钻戒给?”
只买枚钻戒?
说完要去拿陆文州手中戒指,却被拒绝,他疑惑回头看向陆文州,结果猝不及防就被这男人抱上办公桌。
“想摘戒指?”陆文州把发愣时序抱到办公桌上,双臂撑在他身旁,注视着他:“不可以。”
“看看。”时序想看陆文州戒指,抬手要去摸。
“看可以。”
时序见陆文州没有抬起手意思,还看他眼:“怎不给,看看?”
时序摇头:“暂时没有。”
“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不用总是惦记着,也没有很重要事情,该知道都知道。”陆文州有意转移他注意力,因为知道他想到想不起来事情就头疼。
时序皱眉:“不是。”
他摇头,想挣脱掉陆文州握着自己手,之前就没有挣脱开过,现在更别说,弱鸡个。
“那是什,还有不知道秘密吗?”陆文州见时序要挣脱自己,本身也没有用很大力气,只是他没什力气,顺势将人圈入臂弯里:“还是你当时不仅仅是要跟求婚送戒指?”
“晚上再看,现在练字,听沈君尧跟裴御说你还有很多文件没有签。”陆文州拿起旁边签字笔放到时序手心里。
宽大掌心包裹着握笔动作还有些笨拙手。
时序看着陆文州握着自己手,回头看他眼:“自己来。”
陆文州听这家伙这流畅硬气回答,微乎其微挑眉,松开手,将手撑在椅背,想看着他写:“好,你自己来。”
这段时间走路跟说话方面倒是好不少,毕竟可以对答如流,还可以回怼他。
时序顿时
“你自己摸。”陆文州说。
时序伸出两只手去握陆文州手,稍稍用些劲,咬紧牙,脸都憋红,卯足劲抬起他手,这个动作其实很简单,但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他最终把陆文州手放在自己腿上,低着头,打量着无名指上这枚婚戒。
在这男人骨节分明手上格外好看,沉稳且内敛。
棕色,是他当时选最适合陆文州颜色。
时序听到这愣会。
不仅仅……
他皱眉思索着,怎感觉好像是确实是不仅仅啊,但又实在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忘件什事。摊开掌心,又盯着掌心疤痕看。
隐约可以看见个圆圆戒指印,跟个小点。
是现在陆文州手中戴着那枚戒指痕迹。
就是握东西这个动作对他来说会稍微难些,且不说是吃饭,勺子筷子基本上能够抓着,但动作笨拙得跟小朋友刚学会拿勺子吃饭没什区别。
更别说是握笔。
所以也不用想名字能够写得多好,都是凭借着意志力写出狗爬字。
时序握着笔,在纸上笔划写着自己名字,写着时候,他下意识看眼手掌心,右手掌心里有道疤痕印,动动手指。
“是又想起什吗。”陆文州见他停下来,盯着手里那道疤在看,弯下腰握上他手,带着他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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