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封应该就是之前说挑战还是福利吧?”于念冰眉头微皱下,“希望不是太危险挑战。”
在牧星洲滑过来时候,宁初阳也从木桥那边儿回来,带回来消息却并不是很好。
宁初阳拍拍手上灰开口道:“是信封,挂在绳子上,很多都在木桥中段样子,如果要过去拿话,木桥应该会晃得很厉害。”
“估计那就是为什有木桥,还要在木桥上空连根铁链原因吧……信封里很可能直接是福利,不用做其他挑战。”于念冰说着,向木桥那儿看眼。
那向上斜木桥,木板稀疏,连个像样栏杆
如此连续挂上挂下地滑过好几个平台,不管羊队心里怎想,好歹明面上是顺宋时月意思,只要是女嘉宾过来,羊队就没伸过手。
至于这里面有没有羊队想看宋时月失个手期待,就不好说。
总归几个平台走下来,算是很顺利,除直很兴奋宁初阳和很快兴奋起来牧星洲,其他几个人也随着滑行次数增加,而变得轻松不少。
当然,除宋时月。
在过五个中型长度滑索和个超长大滑索后,终于到个另端不是滑索平台。
队事情,路接下后头所有人。可就算于念冰没什经验,也知道这味惯着羊队是不行。领头人不把后面人当回事,责任全转嫁到嘉宾这边,后头几十个平台谁知道还有什需要注意,羊队要是心理上都甩手,怕是要出问题。
于念冰猜想没错,只是还少部分。
准确地说,是于念冰在之前山头上与宋时月置气时,没有在意到羊队对自己态度变化,过来这边平台时心思也大多落在宋时月身上,没有发现羊队伸手准备接人时脸上那有些奇怪殷勤。
这件事,在宋时月对羊队越发冷淡态度里,占比半还多原因。
宋时月句似乎随意说出“男女有别”,在别人听来也就罢,只是落在本就心中生暗鬼羊队耳中,就有些如同霹雳。
“你看那桥下面,是不是信封?”于念冰上平台就看到前面平台边缘与另个平台连接木桥下方有些不对,在等着宋时月接下宁初阳后才开口说道。
这边平台,要比对面下个他们要过去平台低,所以连接两处木桥在他们这边看过去,是微向上倾斜。
不过要看出那些在桥底荡来荡去东西是信封,还是需要点眼力劲儿。
这会儿后面牧星洲还没滑过来,宋时月趁着空隙往木桥那儿瞅眼,点头肯定于念冰说法。
“去看看。”眼力劲儿般宁初阳往桥那边儿走过去。
自然,立时是没有反省,只有暗恨。
可恨那宋时月轻飘飘句话,把事情与责任都甩到台面上,纵是羊队心中不爽得很,也只能集中注意力等待后面几人过来。
话,宋时月是那样说,只是站却直离滑索过来落脚点不远,心思也放大半在那滑索上。
对羊队敲打,始终不是信任。宋时月还是希望,这进入荒野之后最不安全段路,大家都能平安度过。
不多会儿,当队伍最后面赵大也踏上平台,以羊队打头队伍,再次依次挂上下根滑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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