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坐着说话呢,怎剧情就往打晕逃走上走?就算自己对食物爱再真挚热诚,也不至于对救命恩人做这种事啊!
宋时月有点生气。
可再看面前,于念冰那软乎乎睫毛上下个扑闪,啪嗒啪嗒两滴眼泪就落下来。
自己搁这儿看得清清楚楚,对面人呢,啥都不知道,两揪着自己衣领小拳头不肯放下来,擦个眼泪也只能遮遮掩掩地抬个肩膀,用衣服抹。
真是……
“不听,不信。水里恒温箱都被你顶上来,树上没熟拐枣都被你撸到个不剩,这松手,你还不往后跑!”于念冰气得呼呼,说着说着还抽下鼻子。
“诶……你这不松手想跑你也抓不住啊。”宋时月脖子被勒得有点紧,忍不住伸手去把衣服最上头颗扣子给解。
“你说什?”于念冰感觉到手中拽着衣料有些松动,可惜视力和宋时月没法比,需得把头凑得老近,才看到宋时月解衣扣小动作。
下,就炸。
“……金蝉脱壳?下步是不是还要打晕!”于念冰从来没觉得自己脑补速度可以这样快过,而脑补出来画面,真是让她生气又难过。
“不……不是……没有……”宋时月被于念冰怒气砸年,本能地开口抗辩。
好吧,可能因为太本能,抗辩话点儿都比不上于念冰猜想那些那有理有据,就宋时月自己听着,都有点儿耍赖多过真诚。
“等等……你听说。”宋时月手握住于念冰揪着自己领子手,手在脑门上拍拍,试图把不知为何冲上头带着蕴热混乱拍掉点。
“不,不听!”于念冰抓着宋时月衣领手越发收紧几分。
这也就是伸手过来是于念冰,别人别说这揪着宋时月领子,就是挨都未必能挨着下。
哎,其实从被戳个对穿到万箭穿心也没差多少滴眼泪。
都这样,宋时月还能生什气呢……
“你听说,你想想,这野兽痕迹还在附近呢,就算来回只需要小时,能把你们放在这儿个小时吗?”疼痛让宋时月发烫头暂时冷却些,也不管于念冰还小声嘀咕什不听不信你就会说,抬高点声音压过去又道,“真只是想去顶庄老师会儿,没想着跑回去挖恒温箱。这样,发誓,如果……唔……”
热乎柔软手心,堵住
宋时月;“???”
昏暗中,宋时月忍不住伸手掐自己腿下。
行吧,还挺疼。
不是做梦啊。
那这人脑子里都在想啥啊?
这会儿于念冰使力,宋时月第反应是身子顺着于念冰力道往前又倾些,就怕自己不动,会儿于念冰用力过度,再把手给勒。
只宋时月这顺着力道动,本就在帐篷里挨着坐着两人就凑得更近。
近到宋时月好视力,足够看清不到拳距离,被于念冰扑闪扑闪长睫毛掩着双眸中,那潋滟水光。
无需凝结成冰,只这般以水为剑,就戳宋时月个对穿。
“你听说嘛,真不是去挖前头恒温箱啊,就是醒,想给庄老师换会儿班嘛。”无论是宋时月声音,还是此时按着于念冰双拳手,都又软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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