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不怎恰当比方,就像是
邱子晋摇摇小脑袋。
“据苦主说,大约价值二两银子。”
这“剪梅”前天才到手足足五十两白银,转头又看上才值二两银子花布,会不会跳跃太大些?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这个‘剪梅’……他偷东西好像不是为钱。而是有其他目。”
邱子晋不禁说道。
幸好他们没有早就赶去码头,不然若是碰到官兵,又是场麻烦。
“不会……又是那个‘剪梅’干吧?前天偷点心,昨天偷人家花布?”
万达不确定地问道。
“就是他。”
高会点点脑袋,“放着花布船舱里留下‘剪梅’标志,确实是他干没错。”
万达看着他们离去背影,又低头看看白瓷罐子。
闹半天,还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叫什,是哪里人……
楼下人多口杂,为防出意外,众人转身上楼,等待去码头打听消息高会回来。
见他们两拨人都离开,客栈里人也逐渐散去,小店恢复往日平静。
午前天气开始逐渐放晴,按理说应该可以继续杨帆启程。杨休羡让高会先去码头打听打听,船老大打算什时候出发,他们可以修整下再过去。
,马屁不穿。
这是万达多年混迹市井得出生活经验,事实证明还是挺好用。
“哈哈哈,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家主人气度和风采。”
男人明显被万达逗乐,仰天笑。
“朋友,听说你之后要去桂林府开馆子?”
“就怕他是冲着们来。如今最直接后果,就是们被困在这里,走脱不。”
杨休羡沉下声音说道。
“也好,他既然不放们过门,们也别放过他。想个办法,把他抓到手里,拷问番,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修长手指在桌面上弹击两下,杨休羡将视线落到摆放在正中间白瓷罐子上。
这个罐子太精致,实在和这个墙皮脱落,窗户洇水客栈房间格格不入。
“等等,那们货仓里东西呢?干辣椒,辣椒粉,孜然,还有自己炸葱油,都没事吧?”
这些都是他南下开店用得到东西,特意租间货仓来存放。
“这倒没有。整个货船只被偷匹花布。其他客商茶叶,绸缎还有各种南北货都没事。”
听到高会这说,万达这才松口气。
“那也不对啊,为何只偷拿匹花布,那匹花布有什特殊地方不成?很贵?”
大约过刻钟,高会走进万达房间,面色有些古怪。
“今天走不。船上有东西失窃。”
“什?”
众人面面相觑。
“昨天船上有个广东商人,丢匹精工织造南京花布。那个人已经报官。刚去码头时候,官府人马已经等上船搜查。”
他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问。
“是……是啊,不过还不确定。走步算步吧。”
万达被他那双黑到仿佛可以把人灵魂都吸走黑眼珠,看有些发毛,于是抱着罐子打哈哈道。
“只要你人在广西,们就能遇到。下次有机会话,再尝尝你手艺吧。”
男人说话,也不等万达回答,呵斥声,就带着群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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