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休羡手拦住万达摇摇欲坠肩膀,肝胆俱裂地看着他捂着脖子手,鲜血正从指缝间流出。
“高会!”
杨休羡历声喝道。
后者点点脑袋,
“剪梅”将匕首从腰间点点地抽出,面上却是做出副哀求之色,“你今天放过,改日……必有回报!”
说着,只看到精光闪,那匕首就朝着万达脖颈中间而去。
万达个不着,被他得手,只觉得颈间剧痛。
再摸,居然满手鲜血。
“去死吧!”
“过分?你个被海捕贼,本就应该下狱。现在欺负到小爷头上,还不允许反抗下?”
万达冷笑,拍拍他面颊。
“若是没有些手段,恐怕就因为你缘故,彻底得罪那些僚人。到时候们行人是生是死,你能负责?”
更何况,还没有得罪他们,他们都已经主动陷害呢!
万达狠狠地想着。
经他这提醒,“剪梅”这才发现,这万达身上穿是件青色袍子,衣带都绑好好,可不是和衣而睡。
他以为自己“偷人”得手,结果人家是在“守株待兔”!
“剪梅”毕竟做惯贼,也有自己手段。
他拼着最后点气力,将只胳膊拐到身后,想取腰间别着把匕首。
“不过是偷万掌柜盒点心,万掌柜就让手下人来那蒿恼于,会否太过分些?”
音庵”里搜出堆珍宝首饰,还有就是各种药剂药丸。
金银珠宝被上交国库和内库,乱七八糟药粉则都被万达带回北镇抚司研究摆弄。
这次出来,为以防万,他也带不少瓶瓶罐罐。
看,这不就用上。
“万掌柜,好手段啊。”
“剪梅”抱着鱼死网破之心,趁他吃痛捂着伤口,便要添上刀。
说时迟那时快,道身影飞过来,抬起脚,将匕首“蹬”地踢开。
匕首被踹飞上半空,又被接着跳过来人飞身接住。
两人先后落地,正是杨休羡和跟在后头高会。
“大人!”
北镇抚司在京中是人人惧怕对象。
平日里那些做官也好,普通百姓也好,见着他们谁不是蹙到墙边躲着走。
来到这南方地界倒好,是个人都来踩脚。
他们还没到目地呢,就被人轮着欺负,真是“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是病猫”。
“朋友,大家‘同道中人’……”
他边说着话,边看到万达放下戒备地蹲下身子,朝他靠过来。
这几天“剪梅”在县里混是人人喊打,不管他如何乔装打扮,只要是生面孔,就有官差上前盘问,躲避不得。
弄得他他白天根本无法行动,只能在夜间偷摸进城。
“剪梅”思前想后,又加上那句“嗜甜如命”,便猜到是这群人搞鬼。
他本以为这群北方佬不过只是匆匆过客,没曾想却会栽在个厨子手上。
“剪梅”瘫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想到是‘终日打雁,今日被大雁啄眼’。算倒霉。”
看来此人非但是“同行”,还是个卑鄙无耻“同行”!
“你不是倒霉,你只是笨点而已。”
万达指指身上,“你见过谁穿着外衣睡觉?小爷可不是就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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