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有北镇抚司,自然也有南镇抚司。
相对于以“专理诏狱”“恶名”,让人闻风丧胆北镇抚司不同。南镇抚司主管是锦衣卫内部法纪和军纪,负责锦衣卫内部纪律和刑名。
之前曾经说过,这位“叔父”大人办事不利,恐怕回京之后会受到处分。按照常理,确实应该是南镇抚司出面。
他们在那个小港耽误太久,生生错过原来约定时间。南镇抚司人等不及,先把人拘走。勾摄误票期,也是要受军法处置
将三支清香插进香炉里,这个像是管事中年男子往外头看眼。
果然,门口来几个住在周围邻舍,见来生人,正好奇地往里头张望。
几人进后堂,这里比前头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张桌子几个板凳,穷酸极。
“小旗王郎拜见万镇抚,拜见杨千户。刚才属下眼拙,大人赎罪。”
王郎立即跪下给他们行礼。
幸好现在附近没人围观,脚夫拿钱已经被打发走,不然他们这是刚来就穿帮吧。
走进酒楼大厅,就看到个黑色棺材停在中央。
个高高棚子架起,白色和黄色帏幕无风自摆。对素白蜡烛点在棺材前头,并四盘供果和盏招魂油灯。
再看两边,六扇招魂幡搞搞打起,两扇白,两扇红,两扇黄色。招魂幡旁分别立着纸扎童男童女,惨白脸上涂着两团红色胭脂,小豆似得眼睛黑漆漆地,看人毛骨悚然。
祭桌下头个火盆正在燃烧,个小伙子正跪着烧纸。
…都不知道呢。”
听他这说,万达不安更加加深。
众人跟着独轮车后面,先是走过条大街,再是弯进两条小巷。过座小桥,沿着条七扭八拐小路,来到巷子最深处。
臭水沟边,栋破旧到让人怀疑是否是危房三层小楼出现在他们视线中。
先不说这明显既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破败木门,和布满洞洞眼破窗户,就这满眼白色是个什意思?
“王小旗,外面这是怎回事?不是说好,等到之后,让‘叔父’将酒店托付与。然后你们再同以回乡休养名义转回京师?”
万达指着外面棺材,咽口口水,“那个原来‘老掌柜’他……不会真死吧?”
“‘老掌柜’没事。只是大人比原定时间足足晚将近十天才到,这里头出些事。”
王小旗为难地说道。
“南镇抚司那边已经来人。上头发票牌,要在本月三日之前,将‘老掌柜’缉拿回南镇抚司受审。到时候再判处军法。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大人们到来。没有办法,只能用这个‘死遁’法子,将人先行步带走。”
看到万达他们进门,他还煞有介事地点燃三支香,请“表少爷”给老掌柜上香。
这居然真在办丧事?
“老掌柜”居然死?
这横插杠剧情把众人都给弄懵。
“表少爷……们去后面说话吧。”
“表少爷!您终于来啊!”
就在众人楞在门口时候,个披着白色麻衣,绑着孝带中年男子冲出来。
然后他“噗通”下……跪在杨休羡面前。
“那个……才是你们‘表少爷’。”
万达尴尬地指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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