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再问你们
回，这你们到底认识不认识他？”
邱子晋拍惊堂木，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
两位老爷顿时点头入蒜。
“他是……是，是小民……”
丁老爷看着“小野种”，趴在地上，嘴巴张张合合，却又说不出口。
不止是他，就连郭老爷同样也地下头，不断地朝着万达和邱子晋叩首，却个字都说不出来。
杨休羡低头看着如今堂下乱成片境况，又转过眼珠，看向站在旁“女鬼”，不由得好奇
起来。
刚才见她以披风遮面，举止有度。杨休羡推测她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出身女子。
按说这种身份女子，见到有男人被脱裤子挨板子，就算不能退到别处，也应该别过脑袋避嫌。
出乎他预料是，这个“女鬼”虽然还是披着披风，却半点都没有回避意思，全程都是站在旁冷眼看着。
她看着锦衣卫上前，看着锦衣卫把挣扎两个老爷架到凳子上，最后看着他们浑身是血地滚落到地上。
“小野种”张张嘴，想要回答，却像是遇到个天大难题似得。只见他满脸纠结表情，眼珠子转圈又圈，最后实在答不上来，竟然干脆趴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
这全然小孩子举动，配上他如今成人身材和脸庞，显得格外得诡异。
“你们两个，可认识他？”
看来在他身上是找不到突破，邱子晋沉着脸，对着两个老爷问道。
“不认识！”
邱子晋将签筒放回去，对着“男鬼”态度和蔼地说道。
“漂亮哥哥，
叫‘小野种’。”
“男鬼”对着邱子晋嘿嘿笑，转头，恶狠狠地指着两位老爷，凶神般地嚷道，“他们都是恶人，大恶人！”
原来是个小傻子
……
杨休羡见他说话语无伦次模样，心中判断道。
“大人，还是让民女
就在刚才锦衣卫动刑时候，杨休羡改站立姿势，把“随便打”，改成“重重打”。
接到命令锦衣卫们挥舞着水火棍，将两位老爷打皮开肉绽。
被棍子上倒刺挑得飞溅起来皮肉和血丝飞溅到女子浅色衣裙，甚至是鞋面上。
但是她却点都不为所动，虽然只是瞬间，杨休羡还是从披风缝隙中，捕捉到她眼中闪而过快意神情。
这个“女鬼”到底是什人？与这两位老爷，居然有那大仇怨？
好，两个冤家死对头，这时候回答倒是异口同声。
“打！”
他们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万达可算找到机会，学着邱子晋刚才模样，捏根红头签子，往地上扔。
动作快得邱子晋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卫们再次上堂，把两个身娇肉贵老爷噼里啪啦阵好打。
看着板子下去上来，地上飞溅血丝，“小野种”也不“嘤嘤嘤”，而是合掌哈哈大笑，要不是旁有刘铁齿不住地按着，估计他都能乐得跳起来。
他还注意到，被这个叫做“小野种”男人指着，丁老爷和郭员外眼神中都是既害怕又愤恨，似乎又带着浓浓羞耻之感。
“小……”
那三个字，邱子晋实在叫不出口。
他停下，指着两位老爷问道，“你可认识他们？他们都是你什人？”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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