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小野种”大些后,就会自己去山里河里找吃,并且拿回来供养傻妞。
偶然,这两个老爷当中谁起色心,还跟过去样拿着吃和衣服来逗弄傻妞。
“小野种”不懂这里头意思,听动静以为有人欺负他娘。不管里面在干什,拿起庙里烧火棍,对着男人就打过来。得两个人连裤子都来不及穿,直接跑出庙去。
渐渐地,两个男人彻底不来。
他们也是过很久,才知道傻妞早就死。那个庙里只剩下“小野种”个人在里头居住。
对着傻妞叫“傻姐”,对着孩子叫“小野种”,横竖她们母子也不知道这是什意思。
于是这两个老爷也就跟着她,对着这个可怜孩子“小野种”、“小野种”叫起来——横竖他也没有个正经名字。
等孩子稍微长大些,两个老爷在起看着“小野种”脸,觉得他既不像姓丁,又不像姓郭。
非但相貌十足十地像傻妞,就连脑子也跟他娘模样——都五、六岁大还不会叫人,只会痴痴呆呆傻笑。
每天跟只野猴子样在山里乱窜,动辄用喉咙发出恐怖叫声,而且力大无比,活脱脱就是个野人加小傻子。
傻妞生下孩子后,似乎被激发出做母亲本性。
她虽然可能不知道身为个合格母亲应该要做什,但是本能地护住自己宝宝,让他远离危险,尤其是来自男人危险,是女人刻在骨头里本能。
只要两个男人试图靠近她和孩子,她就会朝他们乱喊乱抓。
怕傻妞喊叫引来自己村里人,丁老爷和郭员外也就不敢轻易走近土地庙。
因为生孩子时候得到过这个胖老妈妈帮助,傻妞觉得她应该是个“好人”,只允许她走进土地庙来,探望她和孩子。
至于傻妞尸首被傻儿子埋在哪里,那真只有天知道。
这“小野种”这辈子几乎没有接触过什人类,比他娘更加怕生人。
白天呆在山上,饿摘果子吃,渴就在河里喝水,土地庙就是睡觉
这两个老爷本来还存着点私心,想着孩子若是长得像自己,就将他带回家去,随便找个族里人认下,也算是归宗。
但是在知道他也是个傻子后,无论他身上流着谁血,两个男人是点兴趣都没有。
渐渐,郭老爷先是将胖妈妈调回去。然后点点地减少来看他们母子次数。
原本每个月送两回米粮,改成个月回,最后干脆成两三个月回。
这两人都以为对方会继续给傻妞母子送粮,少自己份应该没有太大关系。
于是胖妈妈干脆被郭老爷派来伺候傻妞,帮她调理月子,教她如何喂养孩子。帮着傻妞,把孩子养到五六岁大。
她虽然是郭家下人,不过丁老爷也会时不时地塞点钱和布料给她,来是谢谢她照顾那对母子,二来也为堵住她嘴。
这种事情,被任何个外人知道,都是惊天动地丑闻。
他们两个都是歙县当地大家族掌门人,乡里数得上号人物。绝不能被人知晓他们同时和个傻女发生关系,还生个不明不白傻儿子。
这胖妈妈得郭老爷月钱,又拿丁老爷好处,吃着两头便宜,心里却很是看不起这对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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