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巾子是给你家小姐‘定情信物’?你怎知道?你看见和你小姐‘定情’不成。”
万达将汗巾揉成团,双手背在身后,冷笑着问道。
“当然。四个月前,是你到访家‘荣宝楼’,说既然你两家已经定情,就要和小姐见面。没想到你见家小姐花容月貌,就起亲近之心……几天之后,你就找由头,约小姐在花园见面。”
丫鬟说
邱子晋喃喃自语。
“还有什说,必然是你身边人做。”
杨休羡眼神深沉。
“听说你在京里宅子还是租?虽然明白你不想依靠邱家,想要自食其力心情。不过你作为堂堂巡按,身边所用人和东西,还是要更加可靠些才行。”
邱子晋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回京城之后,就清理门户。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万达摆着胳臂,故意走到她面前,两人脸几乎都要贴在起。
“警告你,你可要看仔细些,你真认识们?什‘登徒子’不‘登徒子’,诽谤朝廷*员,本官可是能治你得罪!”
“你!”
这丫头指指邱子晋,快步跑回小轿前,踮起脚对着荣小姐嘀咕几句,只见荣小姐将个什巾子还是帕子之类东西从轿帘里递出来,放进丫头手中。
万达好奇地看着丫头将条绿色巾子拿到他眼皮下,得意地说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汗巾?这是你给们家小姐‘定情信物’。这贴身私密东西给家小姐,你还说没见过她,你还有良心?”
”
万达做出脸无辜表情,“和你家小姐可是清清白白,们甚至都不曾见过呢。”
“‘登徒子’,你居然如此薄情,小姐真是看错你!”
站在轿子下个丫头大步走上来,对着万达骂道,“你这是‘始乱终弃’,枉你还是个读书人呐。”
万达认出她是那天花园里陪着荣小姐说话大丫头,见她如此愤愤表情,认定她乃是荣小姐心腹。
其实,若是“那个人”能够守在他身边,这些事情都能迎刃而解……杨休羡默默想着。
万达将汗巾拿在手里,细细观察起来。
这块汗巾是冰丝质地,拿在手中轻若无物,仿佛捧着抹青烟。即使是在富豪云集京城,也是难得见宝贝。果然是只有邱子晋这样家世身份人才能用得好东西。
“怎样?无话可说吧。”
那丫头轻哼声道。
周围人闻言,都发出不可思议叹息声。
就连邱子晋都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地摇摇脑袋。
“不会真是你东西吧?”
杨休羡惊道。
“去年秋天时候,小厮跟整理衣物时候发现少条汗巾……没想到居然跑到这个什‘荣小姐’手里。这是怎说?”
“你又是谁?你认得?”
万达用手指指指自己俊俏鼻子。
“当然认得你。你不就是邱子晋?整个北京城,认识你人多去。你别以为你小小年纪就考取功名,又被陛下赏探花郎头衔,就可以看不起人!登徒子就是登徒子。”
这丫头忒是伶牙俐齿,挽起袖子,对着万达叫着。
“你认识,却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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