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武
“你是堂堂国舅爷,贵妃娘娘弟弟。将来你婚事,必定是娘娘指定。轮不到那个女人……也轮不到……”
“你还说你没吃醋?看你醋缸子是打翻!”
万达桀桀怪笑两声,扔下扇子,下子翻身到杨休羡那边竹榻上。他双手撑在榻上,两膝分开,跪在杨休羡腰侧。
低下头,双杏仁大眼里闪着点点星光,竟是比这漫天星河更加耀眼。
“可不要人给指婚。是谁?京城第恶霸!要强抢民男!”
杨休羡早就习惯这个小恋人语出惊人,时常让人摸不着头脑。听他这番“歪理”后,居然觉得果然无法反驳,只好赞同地点点头。
“说实话,今天杨大人……是吃醋吧?”
万达咕噜地坐起来,将横在两人之间那个小茶几搬到旁边去,又将自己躺着竹榻和杨休羡并排放在起。
他躺下来,挤眉弄眼地对着杨休羡问道。
今天下午在浮梁县县衙堂上,那个京城来荣小姐番言论,差点把万达吓得当场炸毛。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已经过七月初七,虽然到半夜三更,空气里还带着几丝暑气。
洗完澡,穿着贴身单衣万达大咧咧地拖出把竹制躺椅,手里拿着把大蒲扇,和杨休羡人边,躺在院子里头,看着银河两边遥遥相对两颗星星。
那牛郎星身边,还有两颗小星星,就是他和织女两个孩子。
“你说这王母娘娘被你们骂那多年,其实挺委屈。”
他说着,俯下身子,用右手食指勾起杨休羡下巴,露出副小色狼表情,“老子今天就劫你。”
杨休羡被他那句“强抢民男”给逗笑,于是本正经地配合道。
“这位大人,乃是堂堂锦衣卫千户,可算不上普通‘民男’。”
杨休羡眼神晦暗,右手缓缓上升,搭上万达半蹋着腰肢。
“在下可是个‘武官’哟。”
别说他和杨休羡,就连他们从京城带来锦衣卫兄弟们也吓得差点把手里佩刀给掼到地上去。
幸好那荣小姐后面加句——“小女子要告是当今太后娘娘弟弟,庆云伯周寿”。
万达听,当时腿脚发软,简直要给这位说话“大喘气”姑奶奶给跪下。
“吃什醋……”
杨休羡转过脸,看着天上星星,语气里却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酸味”。
万达从旁边茶几上掐颗冰镇过葡萄,往嘴里扔,“这牛郎织女日日能相见,夜夜做夫妻,你们却骂她棒打鸳鸯,拆散对璧人。”
“胡说八道什,牛郎织女年才能见次面,如何夜夜做夫妻?”
杨休羡将只胳膊枕在脑后,哭笑不得地侧过来,看着万达理直气壮地编排起天上星星来。
“地上年,天上天。这牛郎是凡人,要等上年才能见到回娘子没错。可是对于织女来说,却是天天晚上都能和丈夫见面啊。而且两个孩子白天都有牛郎照顾,她只需要夜里陪着玩会儿就成。”
万达说兴奋,还拍起来手,“白天在天上织布,晚上见见老公,逗逗孩子。不但家务全免,不用带娃,还保留天庭工作编制。完美完美,真是完美纺织女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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