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其他办法可以阻止,也有更为妥善处理方式。但你偏偏选择冲动行事。”顾云舟叹口气,“阿荀,这不像你。”
路荀微微怔,掩饰性甩开顾云舟手,“又不是第次惹事。”
“是。但你以前懂得分轻重。”顾云舟不欲同他多说,转头将片小绿叶递给苏清珩。
“抄完会来带你出去。”
顾云舟走,路荀便让苏清珩回去抄戒规,自己则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让你再去把人气出个好歹?”顾云舟面无表情道。
“保证不气人。”路荀扯扯顾云舟衣袖,“师兄,好师兄,你在帮和掌门说说。”
顾云舟无视路荀抗议,心里暗叹,果然还是掌门精明,路荀好玩,最怕无趣,这关着他确实比其他处罚来有用。
“别想。小师弟不止要道歉,还要罚抄千遍师门戒规。”
见顾云舟不为所动,路荀眼角垂,浅色眸子中透着几分可怜兮兮,“师兄,师兄兄,你再帮次。半个月不出祁星宫真会闷死人。”
听到只是禁足,苏清珩顿时松口气,虽然路荀和他说过不会是重罚,但昨晚他还是担心没睡好,他不怕自己受罚,只怕连累路荀。
还好,只是禁足。
可苏清珩没料到,他以为还好,对路荀简直就是,bao击。
“真是掌教师叔说?”路荀狐疑看着顾云舟,“怎觉得这主意更像掌门师叔提?肯定是他,公报私仇。”
苏清珩也听说过,掌门和路荀关系比较紧张,听说掌门对他纵容完全是看在他师尊伶月仙尊面上。
路荀醒时候,阳光已经照进窗台,他慢悠悠走到门外,开门就看见苏清珩柱子似杵在那。
“你不去上早课,站在这干嘛?”
“出不去……”苏清珩道,“试好几次,院门打不开。”
路荀:?
正要问些什,就见顾云舟穿过长廊走过来。
当时他确实冲动,如顾云舟所言,他可以先阻止莫天扬伤人。
若想替苏清珩讨公道,也可以私下无人时候,在不,bao露自己情况下教训莫天扬。
总而言之,想教训莫天扬,有很多方法,他却选择最直接且最
“再闹多加半个月。”顾云舟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严肃些。
路荀松开顾云州衣袖。
“师兄,你变。你以前都是站在这边。”
顾云舟语调沉静,“因为你这次确实做错。”
“那总不能看着小师弟被欺负吧?”
“除禁足呢?”苏清珩小声问道,他见路荀反应激烈,只以为还有其他惩罚。
顾云舟淡淡看他眼,道:“禁足是阿荀,至于你……把师门戒规抄上千遍,再去找莫天扬道个歉。”
“不行……”
路荀反驳。
“凭什小师弟道个歉就完事?要禁足半个月?道歉最在行,要不和小师弟换换?”
“大师兄……”
路荀推下苏清珩,道:“叫大师兄……”
顾云舟身白色道袍,不疾不徐朝两人走来,步态优雅从容,苏清珩小时候也被母亲教导过作态走姿。
见人都走到跟前,苏清珩忙跟着叫声,“大师兄……”
“掌教师叔说,从今天起你就呆在祁星宫,禁足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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