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点什吗?”
“再加点茶水吧。”
“是是是,客官您等等,马上就来。”
裴渝觉得稀奇,“方才们催
苏清珩想下,试探性问,“那去楼下催催菜?”
路荀目光顿时变得锃亮。
苏清珩下楼后,裴渝坐直身子,暂时将案子都抛之脑后,“他怎这听你话?和他搭话,他都爱理不理。”
路荀勾嘴角,皮笑肉不笑说:“因为是他亲师兄,而你……附赠,也就没那重要。”
“…”
结果他担心半天,这人根本就不是因为案子愁眉不展,而是……
饿……
裴渝惊,“你竟然还吃得下,这案子可点进展都没有。”
路荀转头看着他,眨眨眼。“案子没有进展,和吃饭有什关系?”
“行吧,你心大。”
离开花楼后,三人又去几个「失踪女子」家中,也没有什其他发现。
三人坐在客栈里休息,裴渝生无可恋趴在桌子上,“这都快成为民间异闻,花上午,没有半点有用线索。”
苏清珩也不是不累,而是是习惯家里给规矩教养,坐着也得挺直腰杆。
在观路荀,他倒是没有裴渝这般夸张,可也没好到哪里去,张漂亮面容满是郁闷,连张口都不愿意。
苏清珩直觉得没什事能让路荀过于忧愁,从开始他就认为这事难不倒路荀。
间。
花楼很大,三人分开行动,花近炷香时间才找到,也是如闻家小姐般,房间里没有什异常。
三人正欲离开,路荀却道:“等等……”
“怎?”裴渝不解。
“好像少样东西。”
裴渝冷笑声,“行,附赠,不配。就你俩亲,亲辈子,长长久久、天涯海角亲。”
路荀:“?”
怎听着哪里不对劲。
苏清珩刚催完菜,掌门立即带着店小二立将菜都呈上来,“客官,真是抱歉,让您久等。”
掌柜颤颤巍巍,示意小二赶紧将菜放下,他擦擦额角汗,笑牵强。
苏清珩无语是无语,但也幸好不是因为案子,否则他也不知道怎安慰路荀。
然后,他刚松口气,就对上路荀哀怨目光。
苏清珩:“怎,怎?”
“要死……”
“饿死……”
或许是因为,路荀总能在他身处困境时突然出现。潜移默化让他认为,路荀是无所不能。
见路荀愁眉不展,苏清珩有心安慰,可他嘴笨又不会说,除盯着路荀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
大概是苏清珩视线过于炙热,神游天际路荀终于回过神,对上苏清珩欲言又止,要说不说视线,轻轻地叹口气。
“看也没用,又不光你人挨饿。”
苏清珩:“…”
“那封信……”苏清珩道:“闻小姐房间里那封信是放在最显眼地方,只不过被闻老爷给收起来。但……”
“红袖房间里没有。”裴渝有新疑惑,“你们说是「采花贼」忘,还是?”
路荀神色淡然,随口道:“也有可能是被人拿走。”
裴渝大惊失色,正欲再问,路荀又道:“就随便说,你那惊讶干什。也可能是来不及留。”
这趟潜入没有找到什有用线索,反而添不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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