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点,路荀转醒,走出门还伸个懒腰。
相互打个招呼后,朝着厅堂走去,程老爷和程夫人已经坐在圆桌前。
见他们都起,便让侍女们把早点端上来。
路荀本来还有点没睡醒,可当发现苏清珩吃着吃着突然顿住,整桌人目光都齐刷刷看向他,然而向来敏锐苏清珩竟然没察觉到。
要不是路荀在他面前打
“那你呢?你起那早干嘛?”
苏清珩静默瞬,副帮忙好师弟模样,“帮你装露水……”
裴渝:“…”你看信吗?
苏清珩将叶子轻扯,叶片上露珠划进小瓷瓶里,他试图用自己行动来表明。
裴渝瞅他几眼,不对劲,太不对劲。
苏清珩第不知道多少次走神后,略微尴尬道:“对不起……不会。”
说着,他付诸行动来证明自己真是用心帮忙。
“裴师兄,你装露水干什?”
裴渝今天特意起早,就是为装露水。
本以为个人要装很长时间,却没想到遇到坐在长廊上发呆苏清珩。
裴渝都快气吐血,“是让你来帮忙,你能不能专心点?”
苏清珩自知理亏,难得没有回呛,应声「好」。
然后,在裴渝没注意到时候,又继续发呆。
裴渝:“…”
要不是苏清珩成天和他们呆在起,裴渝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和哪个小师妹谈起恋爱。
最终,程司砚不得不答应顾云舟,在能拿出确凿证据前,不去打扰路荀。
几人在程家吃完晚饭后,又被热情程夫人留着住宿。
第二日,天都没亮,苏清珩就起。
想到今日能和师兄对战,心里有那点小开心。
他知道师兄很受欢迎,也知道今天必然会有其他师门弟子争相邀请师兄。但师兄已经提前答应要和他对战。
他定要好好问下路荀,苏清珩最近到底被哪个小妖精给勾魂。
两人忙碌大半时辰,天微微亮起。
程府中小厮和侍女都起床做事,扫院子扫院子,擦桌子擦桌子,后厨负责做饭厨娘也开始准备今日早点。
又等好半响,顾云舟也起床。
接着是程司砚和程司珝,相继走出厢房。
这很奇怪。
苏清珩起个大早,在这打坐练功很正常。裴渝也不觉得有什不对,但苏清珩坐在这发呆就有点难以置信。
见苏清珩没干嘛,裴渝便不客气招呼他来帮忙装露水。
“做药引……”
涉及苏清珩知识盲区,他也就没有多问,倒是裴渝觉得苏清珩今日哪哪都不对劲。
他这副心不在焉模样,真很像怀春少女。
不对,是怀春少男。
可裴渝怎也无法将苏清珩和怀春少男给联系在起。
在他看来,苏清珩在意也只有他那把断虹剑,以及他修为。多加个,还有路荀。
“苏师弟,你要是不情愿就直说。”裴渝有点崩溃,“装个露水,你都能走神。”
想到这,苏清珩本就很好心情越发高涨,但他面上还是那副从容像什事都没有模样。
“苏师弟?苏清珩!”
裴渝连叫苏清珩几声,对方才茫然回神。
为掩饰自己失态,苏清珩清清嗓子,故作清冷问句。“怎?”
“你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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