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魔修面上笑意僵,他收回视线,
然后,房门被从外推开。
路荀默默收回脚,转头就对上紫色斗篷青年男子,他是个魔修。
就是眼前这个魔修变幻成程陆模样,又仿着程陆声音骗他过来。
“对着窗户干嘛?”
斗篷魔修语气娴熟,像是在和朋友对话。
“你若敢躲,那时间加倍延长。”程元稹拔出剑,他灵根没有受损,但是他右手根本无法用剑,这切都是路荀害。
但显然他不擅长左手执剑,握着剑手都还有些晃,剑刃直指苏清珩。
“如果你对你师兄感情也就那样,那便当没说。或者你尽管试试,看路荀能撑多久?”
路荀醒来时候,周围只有他自己。
睁开眼便是在狭小木屋里,他抬手时牵动手腕上链子,发出细细碰撞声。
程元稹扬扬眉毛,“敢吗?”
“你就这点本事?”苏清珩眸色淡淡,没有半点被威胁模样。
程元稹握紧拳头,半响才笑出声,“你在激,不上当。”
“就以这个为时限。”程元稹拿出个沙漏。
以前他就觉得苏清珩和路荀关系好过分,可现在他倒是要庆幸这两人关系好。因为苏清珩越是在意路荀,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笑下。
程元稹蹙眉,“你笑什?”
“原本还觉得师兄下手太轻。”
如果换做苏清珩,他不会给程元稹只给程元稹留道疤,而是重伤他五脏六腑,可现在见程元稹这在意,苏清珩低低笑声。
“可现在倒觉得……师兄是对。”
路荀眨眨眼,脱口而出。
“赏月……”
斗篷魔修盯着他看瞬,接着露出抹笑意,“大白天赏月?”
路荀立刻改口,“赏日……”
“…”
被扣住?
路荀试着运转灵力,果然,也被封住。
路荀环顾四周,个废弃木屋,木梁已经老旧,木头里已经被蛀虫给蛀空,风吹过都能感觉到房屋晃动,看起来点也不牢固。
木地板硌路荀全身都难受,他手撑地,吃力从地上站起来。
视线转到窗台上,路荀慢悠悠挪过去,打量好会后,他抬起脚想试试这屋子有没有这脆弱。
也只能任由他摆布,直到解气为止。
程元稹原本还抱着那点侥幸,或许不会有人发现路荀失踪和他有关,可当他看到苏清珩后,他又改变想法。
就算没人知道又如何,他现在什都没有。程家早就认出路荀,而玄山派就算肯留着他,他个半残废也只有被耻笑份。
他是好面子,所以他接受不同门对他指指点点,他也不打算回玄山派。
程元稹现在心只想着报复,既然动不路荀,那就从苏清珩身上讨回来。
像程元稹这好面子人,再重内伤都不如道去不掉疤来印象深刻,也更让他觉得耻辱。
程元稹脸上笑意淡,面目狰狞看向苏清珩。
平复下心情,他才重新扬起笑意,恶意森森问:“想见你师兄吗?”
不等苏清珩回答,他又道。
“既然你这担心路荀,那不如帮他还债好。你若肯站在这让出气,直到满意为止,便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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