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
伸手，死死地扣住
路荀手腕。
因为太过用力，路荀被抓有些疼，可看见苏清珩苍白面色，出口话也只剩下担心。
“你怎
？”
他身上沾染许熠血迹，白皙面上溅上几滴血珠，气氛紧张又诡异。
“师兄？”
路荀身上戾气不减，眸中翻涌着杀意，那双漂亮眸子染上阴沉，他看着苏清珩，冷冽也语气带着疏离和陌生。
“滚……”
路荀不再搭理他，在师兄弟们惊惧眸色下，徒手掏出自己金丹。
“师兄？”
苏清珩想要上前，却被人拉住袖子。
“别、别过去。”
路荀眸色暗红，周身戾气翻涌，他听见苏清珩叫唤，略微怔愣
瞬，随即转过身，和苏清珩面对面。
他就这当着苏清珩面，直接捏碎那弟子心脏。
他垂眸看着路荀睡颜，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个梦。
不知道为什，他就是觉得那不是梦，而是潜藏在识海深处记忆。
许熠……
如果知道他就是许熠，苏清珩根本不会出手救他。
梦境里，苏清珩和众人走散。
“师兄！”
路荀不顾手上鲜血淋漓，冷冽不带丝感情，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就这捏碎自己金丹。
“不，师兄！”
“小师弟？小师弟，醒醒。”
苏清珩猛然惊醒，胸口剧烈起伏，他扶着自己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抬眸就对上路荀视线。
血溅当场。
那弟子面上惊恐只是刹，转瞬变得灰白，像个破布娃娃被路荀给丢在地上，没生气，只是瞪着双眼，吓得几名弟子连连后退。
“许、许熠。”
苏清珩听见有人惊恐叫着那弟子名字。
路荀只是冷冷看着他，见苏清珩要上前，他便后退步。
而等他找到路荀时候，就见师兄弟们乱做团，将路荀团团围住。
他拨开人群，挤进去，在看清路荀神色后，整个人愣在当场。
路荀面上杀意不止，眼底晦暗，手死死地掐住名弟子脖颈，弟子惊慌失措挣扎，胸口被贯穿个大洞，血液止不住往外冒，但他根本逃不过路荀钳制。
更让苏清珩惊愕是，路荀右手心捏着正是那弟子胸口处缺失心脏。
下下，在路荀手心有力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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