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风长眠几句话给带偏宗门,在听到裘掌门解释后,也都同意脱衣验伤,见神明殿弟子靠近景然,路荀个动作,直接将景然拉到自己身边。
“路荀,你这是心虚?”
路荀挑眉,嗤笑声,“不脱衣服就是心虚?那裘掌门不如带头脱个衣服?”
玄山派弟子没忍住,噗嗤笑。
裘掌门脸色铁青。
“裘掌门意思是,这逃走魔修躲在玄山派?”
名神明殿弟子接话,“如果只是躲,那找出来就好。但如果这魔修和玄山派有勾结,所以才得到庇护,这可不是小事。”
裘掌门见众人信服自己说辞,扬扬嘴角,继续解释。“那魔修身中数刀,这伤口定然是不会这快就消失,所以……”
路荀眉心跳,景然那张脸是有欺骗性,但他身上伤可都是路荀给他上药包扎,些轻伤用几天药倒是能快速恢复,但过深刀伤没有些时日是不可能愈合。
玄山派弟子盯着不知从何出现景然,也是脸茫然,这名弟子不是他们玄山派,但穿着他们道服,更让人难以置信是……
“感觉都抗不住掌,玄山派竟然还有这弱弟子?”
“弱是没错,但这弱怎也不像魔修吧?”
裘掌门已经顾不得虚礼做派,连故作高深伪装都卸去,对门下弟子命令道。
“去,脱他们俩衣服。”
其他宗门被裘掌门这命令惊得瞪大眼,不解释缘由,也不继续搜寻,反而让人家脱衣?
弟子立刻转身吩咐下去。
路荀现在确定,裘掌门就是冲着他来。
只是他没明白,裘掌门又是怎知道他修魔道?
在玄山派庆典之前,他和裘掌门从未见过面,又是怎引得他注意?
但路荀没有多想,因为小七和景然都被带出来。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裘掌门怎可能是魔修。”
“就是,刚刚裘掌门就解释过,魔修是很有可能是逃到山上。你这护着,该不会真是和魔族勾结吧?”
景然向前站步,正要
他竟然在祁星宫?
祁星宫没有外门弟子,也没有杂役弟子。
除孟伶月以及门下四个徒弟,也就多个小七存在。
但……
他们视线在景然身上来来回回打量,这个长得清纯小弟子又是谁?
这是几个意思?
大概是身后议论声太大,裘掌门才捡起伪善面具。
“是这样,前几日这山脚下发生恶性杀人事件。是门下弟子带头追查,这事大家都有听闻吧?”
“有……”几个宗门弟子附和。
“当时门下弟子发现山脚下有魔修出没,这凶手必然就是魔修。”裘掌门又道,“然而,魔修狡诈,被门下弟子重伤后,却逃走。”
裘掌门面色沉沉,盯着小七和景然看好会,小七穿着自己衣服,他并非玄山派弟子也没有穿道服说,而景然却是伪装成玄山派弟子,换上玄山派道服。
在众人看来,景然和小七个比个弱不禁风,怎都和魔族搭不上关系。
小七身形瘦削,看起来病弱,连修为都感知不到,完全像个普通人。
再看景然,面容清秀,长得乖巧稚嫩,副涉世未深又很好哄骗单纯长相。
“他们俩看起来都没什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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