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看就不看?
哼,刚才还不理他。
路荀气恼,伸手去抓苏清珩覆在自己眼睛上手,景然已经穿上衣服,苏清珩也就顺势松开。
看着眼前小打小闹两个师弟,顾云舟叹口气,默默收回视线,转向裘掌门。
“伤也验过,裘掌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
景然大步向前,他不想夹在路荀和苏清珩两人诡异气氛里。
虽然脱衣有点羞耻,但与其承受苏清珩,还不如脱衣来痛快。
反正脱衣服是景然,和他堂堂魔尊有什关系。
在得到裘掌门程诺后,景然二话不说,直接解开外袍,衣衫半褪。
众人紧张屏住呼吸。
“什?”
“退出仙道之首参选?这太过分吧?”
玄山派弟子据理力争:“裘掌门带人硬闯玄山派就不过分?”
“对,们接受不随随便便就带人攻山仙道之首。”
“同意……”
景然心里暖,苏清珩只是看着冷漠,但其实还是很好相处,他抬眸朝苏清珩看去。
然后,对上那双没有丝温度眼眸,那点温暖当即冷却,心跳滞:好、好可怕。怎可能好相处,果然都是错觉。
路荀后退步和苏清珩并肩,手肘偷偷撞他下。
苏清珩脸郁气,看也不看路荀,挪开步,用行动表明他现在不想和路荀交流。
路荀:“…”
——咔嚓。
声脆响。
苏清珩手里握着把银剑当场被捏碎。
景然心头跳,只觉得再不说点什,自己就会和那把剑个下场。
“咳……”景然轻咳声,正欲开口,话头就被苏清珩截断。
“他身上没有伤。”
“怎会这样?”
众人议论
路荀瞪大眼,看向景然光滑后背,顿时有些迷惑。
这是魔族新研究出幻术吗?
然而,不等他多看,只温热大手捂住他眼睛。
“师兄,你不许看。”
苏清珩声音低低沉沉,贴在路荀耳边。
“其他宗门也别觉得看热闹不嫌事大,裘掌门如果连这点承诺都不敢应,你们真敢跟随他?万哪天他出尔反尔……”
“够……”裘掌门满脸不耐烦,“可以,就按你说。”
有人站出来,对裘掌门道:“既然玄山派同意,那由代为检查如何?”
“个大男人有什好扭捏,又不是大姑娘,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有人出言反驳。
又生气?
苏清珩没有搭理路荀,眸光沉,语调冰凉。
“如果他身上没有裘掌门所说伤口,那裘掌门必须为今天失礼道歉,并昭告天下,退出仙道之首参选。”
风长眠眸色中闪过丝意外,但默许苏清珩这番话,心里对苏清珩更加满意,临危不乱,不惧强权又独当面。
可这话落在其他弟子耳朵里,就成另外回事。
“裘掌门要求当众脱衣真不是在借着验伤羞辱人?”
苏清珩站在那,没有多余动作。
他气场太强,周身散发寒气令人犹坠冰窖。双丹凤眼微微挑起,冷冰冰眼神蕴含威慑。
眼看就要揭开景然身份,裘掌门也没心思继续博弈,直接当反问,“那玄山派欲如何?”
苏清珩也不废话,眼神冷冷扫过众人,“验伤可以,当众脱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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