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弯下腰瞬间彻底失去意识。
也听不见骆清野惊呼声。
等他醒来鼻间略过熟悉消毒水味他就知道自己又进医院。
窗外日光还是明媚,应该还是下午,那他没睡很久。
他侧眸看着床边沉默骆清野,就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低垂着脑袋,像是很沮丧那般,忽然间有种不安袭来,想到自己今天从进集团开始就觉得很不舒服,就跟之前还没遇到骆清野那样,对所有alpha排斥感很强。
“当然,随便你。”骆清野笑着牵上他手:“领证去吧老婆大人。”
领证过程并不复杂,所有资料交齐。
最后,
在两本结婚证印上,红章定格在笑容灿烂两人结婚证件照上。
“yes!”
两人并肩站在民政局前。
“老婆,兴奋吗?”
“还行。”
“什叫还行,今天过后们可就是正式夫夫,有证。”
楚熠桥幽幽看眼骆清野:“孩子都有,现在才说正式吗?骆清野,你挺能啊。”
巴在他唇上落下吻,属于alpha气息覆盖在他身上,缓解他整个早上不适。
“人下这才公平。”骆清野离开楚熠桥唇,顺手摸摸他脑袋,站起身关上车门往驾驶座走去。
在楚熠桥没看到角度表情沉沉。
信息素味道不对。
于是在车上时候骆清野咬口楚熠桥腺体,guan入自己信息素让Omega舒服些,可这咬也让两人稍微有些情到深处难以克制。
所以这是为什呢?
好端端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不是已经被骆清野治愈吗?
“小野
走出民政局,骆清野手中拿着两本结婚证,激动在上头亲亲,他和楚熠桥真是夫夫,这是仪式感带给他强烈感动。
骆清野从里边走出来就直念念叨叨,直到走出民政局他才感觉到楚熠桥直沉默着没说话。
“老婆,怎不说话?”骆清野侧过头看向楚熠桥,倏然脸色沉,他发现楚熠桥脸色是煞白,额头还冒着冷汗:“怎?哪里不舒服?!”
眼疾手快扶住人。
“……觉得不舒服。”楚熠桥拧着眉头,额角冷汗从脸颊上滑落,他缓缓弯下腰,只觉得身体很沉,没力气。
骆清野默默闭上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抓起楚熠桥手在自己唇上轻轻拍,视作惩罚:“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仪式感,领证就觉得们俩关系是真实。”
“是吗?”楚熠桥语气不温不热。
骆清野察觉到楚熠桥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难不成是刚才在车上没有满足老婆,早知道应该进去,于是他凑到楚熠桥耳旁低声说几句。
声音只有他们俩人能够听到。
很明显楚熠桥听完耳根红红,他看着骆清野,眸光荡漾:“真?”
民政局门口——
两人早就约好这天来领证,只是因为正处于BO性导剂关键时期便拖大半年。
骆清野看着民政局这三个字顿时间心情难以言喻,说不上是兴奋还是什,跟楚熠桥在起快五年,其实对他们来说结婚证可能只是形式,但这份形式还是必须要有。
二十三岁他和三十三岁楚熠桥,今天终于要领证。
他还欠楚熠桥个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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