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眼睛弯起来:“是烂好人吗?”
“嗯……那就去掉个烂字吧,”祝轻欢对南泱说,
“嗯。”南泱顺从地在池子边坐下来,随意地抬手把边长发挽到耳后去,露出太阳穴那里纱布。
她抬手时候,祝轻欢看见她手腕上片红色东西。她本以为那是个纹身,但是她又仔细看看,才发现那是片飞溅状疤。
很刺眼疤。这丑陋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个雪样干净女人身上。
那大片疤,是受什样伤呢?
南泱注意到祝轻欢在盯着自己手腕看,她没有介意她无礼,反而把手腕翻上来,将那里衬衫扣子解开,挽上去两个褶方便祝轻欢看清楚,脸上带着浅淡笑:“很好奇吗?”
祝轻欢猛地回过神来,她站起身,看着南泱怀里还在散着寒气食物,反应过来后忙个个拿下来放到喷泉池边沿上,那些罐头她光是捏下都觉得指尖被冻痛。
“拿这多干什?不冷?”祝轻欢忍不住蹙眉。
“你应该没吃晚饭。吃点吧。”
祝轻欢抿着嘴,“你怎知道没吃晚饭?”
南泱沉默片刻,答:“在楼上看你。”
雪留在这里照顾您。”
“去吧。”南泱应道。
这大半日里,南泱闲得无聊,看半天书。孙绪雪不厌其烦地给她端茶送水,南泱但凡抿过小口茶,她都要在第时间给满上,工作都没这兢兢业业。
晚上时候梅仲礼亲自送饭上来,说祝轻欢还在路上,可能要个多小时后才到。
于是南泱吃完饭就坐在窗台上,望着别墅大门发呆。
“你……这个是烫伤?”祝轻欢试探着问。
“嗯。”南泱点点头,“以前为个人铸把剑,是那个时候不小心弄伤。”
祝轻欢皱皱眉,zhujian?为什这两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却听不懂是什意思?
“你不吃点东西?”南泱把手撑在石筑喷泉边沿,轻声问。
“会儿吃吧,现在还不太饿。”祝轻欢唇角勾勾,语气温和,“你总是这样关心别人吗?像个烂好人样。”
祝轻欢没说话。
两个人又陷入尴尬沉寂中。
“你头……没事吧?”祝轻欢主动开口,“看玻璃都撞碎,玻璃渣子上还有血。”
“没事。”南泱轻声说。
祝轻欢抿抿唇,说:“你坐下来吧,站着不会晕?”
到九点钟时候,搬家公司车终于进来。祝轻欢从车上下来,帮搬家师父搬那些纸箱子。南泱看着她箱又箱地往屋子里抱,就好像亲眼看着她点又点地进入自己未来。
搬大半个小时可算搬完所有东西。祝轻欢看起来有点累,送走搬家师傅后个人站在后花园小喷泉池旁,来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什。
南泱让孙绪雪自己去休息。她下楼,在冰箱里翻些能即食东西出来,什火腿肠、罐头、牛奶之类,然后抱着满怀食物去后花园找祝轻欢。
祝轻欢不知什时候坐在喷泉池子边,烫得妖娆卷发裹住她线条优美腰背,因为坐着原因,后腰处上衣和裤子之间露出小截皮肤,白腻腻漂亮。
南泱走到在她旁边,轻声问:“你饿不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